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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煙清咳一聲,提醒自家表哥,還有表妹在場呢。「嚴煙,你外公馬上過來……」言伊柔柔地扣厲祁景的掌心,安撫這個暴怒的男人,笑著問,「嚴煙,你和紀洺要不要留下來,讓他跟老人家也見一面?」
「啊,不用了,不用了,以後再說吧!」嚴煙想也不想地答,甩開紀洺的手,紅著一張臉往外跑,「我,我先走了!」
「噯,嚴煙,你的包,不要啦?」言伊看了眼神色冷冽的紀洺,急急喚住往外跑的嚴煙。
嚴煙懊惱地皺了皺鼻子,看都不看紀洺,拿起她昨晚丟在沙發上的包包,像顆小炮彈似的,一溜煙往外沖!
「厲總,言伊,我們先告辭了。」
紀洺心底惱怒,但他也不好發作,飛快頷了頷首,闊步往外走,去追嚴煙了。
言伊好笑地搖了搖頭,嘆息道:「紀洺不能把什麼事都往心裡藏啊!」
「其實,男人更關注的是現在和未來。對於過去,一旦他放下了,就是真的放下了。
所以,我們會覺得說不說,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以後會對你好。而且,我們男人怕麻煩,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如果說了,反而會讓你們女人想東想西,這不是自找苦吃麼?」
言伊輕輕地白厲祁景一眼,「就是你們男人的這種『懶』帶給我們女人很多痛苦好嗎?」
「那是你們女人自己喜歡亂想好嗎?我們就是怕你們亂想,才不想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
厲祁景低頭,額頭抵著額頭,「長舌男才整天叨叨風花雪月,顯擺自己有多吃香。我現在可是有妻萬事足!」
「少來,就你嘴甜!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你長兩隻耳朵,不就是為了聽我說情話的嗎?」
『少貧嘴!我討厭你不正經!」
「我喜歡你!老婆,我每天都在心裡想著把你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流氓!不許想!」
「辦不到,我控制不住!老婆,好難受,醫生說,還要再忍一個月,我才可以……」
「活該!」
言伊被厲祁景說的面紅耳赤。
她心道:這不要臉的,自剛剛她答應幫他弄弄,他就一直在提這種事……還讓不讓她活了!
「老婆,下輩子讓我當女人!」
「咳咳,真的有那麼難受嗎?」
「不是……聽說女人生孩子很疼的。」
「……傻瓜!」言伊點點厲祁景的鼻子,伸手抱住他,軟軟地說,「你知道就好!」
「嗯,我會對你好的,會好好照顧你的……言伊,謝謝你還願意跟我。」
「……又說傻話!」
兩人維持呼吸相聞的距離,近到眼睛只能看到對方眼睛裡的自己,言伊心底一顫,碰了碰男人溫軟的嘴唇,小聲地說,「待會爺爺和婆婆說什麼,你做主就好。」
厲祁景咽了咽喉嚨,抱了抱言伊,「嗯……老婆,謝謝你。」
紀洺在公寓門前,追上了嚴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