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煙心頭一酥,「想得美!我還沒玩夠呢!」她都說了,她自己還是孩子呢,沒有定性,哪裡能當一個小寶寶的媽呀!
紀洺神色一冷。
這丫頭來年就二十七歲,還沒玩夠麼?
「嚴煙,過兩天就中秋了,你打算怎麼過?」
紀洺親著嚴煙粉潤潤的臉龐,試探地問,修長的手摩挲著她光禿禿的手指頭,黑眸滑過寒光。
竟然連他的求婚戒指都摘下了……他就這麼見不得光麼!
嚴煙笑著說,「中秋不是團圓節嗎?當然要跟家人一起過啊!」卷長的眼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情緒。
雖然嚴煙現在跟紀洺如膠似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言伊也讓她帶紀洺回去,給家裡人看看,但嚴煙還是不太想。
是她倒追的紀洺,但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想,就是希望暫時先維持目前這種狀態。
紀洺心臟一陣發酸。
他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嚴煙還假裝不知道他的意思嗎?
「唔,紀洺,你幹什麼?」
鼻子猛地被啃了一口,嚴煙疼得尖叫一聲。
紀洺沒應,直接將嚴煙打橫抱起,一邊親她,一邊剝她身上的衣服,才走到臥室門口,嚴煙就被剝得宛如初生嬰兒,而紀洺卻只是衣物稍稍凌亂了點。
這樣的對比讓嚴煙非常羞恥,自動自發地緊緊地攀著他,往他懷裡縮成一團,自欺欺人地掩藏自己。
「紀洺,先讓我洗個澡!」後背緊緊貼著冰冷的門板,嚴煙打了一個哆嗦,顫聲求紀洺。
「不行!我等不及了!」紀洺眼波微動,堵住她的紅唇!
夜色瀰漫,月色清冷。
冷色調的臥房裡卻氤氳著旖旎的熱浪。
「紀洺,有點冷,有點熱……」
熱情過後,又累又困的嚴煙蹙著眉頭,不舒服地在紀洺懷裡蹭了蹭,像只小貓咪,蹭著他心頭髮酥。
紀洺拿起遙控器,開了空調,又撈起被子裹住嚴煙抱在懷裡。
這丫頭跟他說過,這個季節,她不開空調睡不著,但又怕感冒,所以,總是裹著被子。
嚴煙扭了扭身子,尋到一個舒服的睡姿,緊蹙的眉頭鬆開,沉沉睡著了。
紀洺卻沒有睡意,長指撩起銀色的項鍊,鑽石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熠熠的光芒。
呵,在他的認知里,她答應求婚,他們就是未婚夫妻。
可,很顯然地,嚴煙並不這麼認為!
「小煙,是你不乖,別怪我趕驢上架。」
睡夢裡的嚴煙仿佛感受到男人身上散發的冷冽氣息,驀地哆嗦了下,蹭了蹭那片溫熱的胸膛,又把紀洺抱得更緊……
紀洺也發覺了,這女人似乎喜歡趴著睡,很好,他也喜歡被她這樣纏著。這說明,無論她腦袋裡怎麼想的,這具身子是記住了他。
紀洺摩挲著嚴煙甜美無害的小臉,痴迷地看著她那粉潤白皙的臉蛋,往下拉了拉被子,視線滑過那經過雨露滋潤,越發雪白滑膩的身子,甚至連那兩團脂玉都嫩呼呼地飽滿了不少。
男人的疼愛會讓女人越發嫵媚迷人,就像青澀的花苞,在黑夜裡,一點一點地綻放,幽香魅人,卻只有他欣賞著她如破繭成蝶的蛻變過程,而這個過程,最讓男人著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