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韓家的幾位小姐也會參加,沒準這也能是一次機會。」三公主冷冷地笑了,沒有人在算計了她後,能討到好處。
竹陽郡主心念一動,到很是贊同她的說法,突然心中萌生一個計策,「我到是有個方案,到時還請三公主配合一些……」
三公主雙眼一亮,連忙湊了過去,聽到她說的話後,頓時笑了出來,「還是你有辦法,到時便交給我了。」
第二天,二月的風冰冷如刀,刮在人臉上,多少還是有些疼的。
韓如月穿著白色披風,上面繡著紅色梅花,白與紅的交織,顯得格外清秀出眾。
她和韓宓、韓滿月共乘一輛馬車,一路上三人只是隨便聊了兩句,慢悠悠地度過著時光,並未像只有她和韓宓兩人那般,什麼話都講。
也許是到了外面,韓滿月羞澀地性子又顯露出來。
到了皇宮,此時已經有不少的馬車到了,各世家小姐站在為她們準備的位置,由宮女帶領著往皇宮裡進。
朝中大臣不管是誰,除非皇帝親自下旨,否則都不能在皇宮裡乘坐座駕。
韓如月已經走過很多次,對皇宮算作熟悉,韓滿月到是一臉的好奇,左顧右看了半天,在宮女的咳嗽聲提醒下,終於醒過神來,將目光慌忙地收了回去,又恢復一臉怯弱的模樣。
在路過御花園時,池塘里的水慢慢長高,韓如月到有幾分好奇,皇貴妃的小院子的池塘,會不會也蓄滿水?
胡思亂想著,宴客的宮殿到達,韓如月三人按照指示,坐在相應的位置。
也沒等了太久,皇上和皇后走入大殿,所有人跪下,都是一臉的虔誠。
「眾愛卿平身。」皇上的聲音仿佛進入暮年的老者,綿軟,無力。
韓如月的視線一直低垂著,只能看見黃.色的靴子從眼前走過,再往上,她是不能隨意窺視的。
隨著眾人一起落座,皇上說了幾句開場,隨後竟是由皇后闡述對哈尼公主一行人的歡迎。
韓如月心思微動,上輩子皇上的身體便一天不如一天,這輩子若是按照現在的發展,顯然皇上也會在幾年後駕崩。
就是不知眾位皇子之中,會由誰坐上皇位。
「都說漢族男人文武雙全,以往看多了男人的比試,不如這次,就讓我們男女都下場試一試。」一道靚麗的女聲響起,她的漢話說得並不標準,帶著古怪的口音。
說出的內容,卻是讓眾人譁然。
少女們會在宴會上比試,可在明面上,卻沒有過的事。
「你們為何不應?難不成你們連一個能出來比試的女人都沒有?」坐在哈尼公主身邊的少女嗤笑一聲,毫不掩飾對大周的鄙視。
「父皇,我看哈尼公主的提議挺有意思,我們若是拒絕,到顯得大周女性不如小小蠻夷。」三公主冷哼一聲,大聲向皇上匯報著。
「你說誰是蠻夷?」那少女豎起雙眉,噌地一聲從位置站起,露出腰間別著的彎刀。
三公主回諷:「誰未開化,誰就是蠻夷!」
「大好的日子,大家少說兩句。」皇后溫柔地笑著,意味深長地看了三公主一眼,後者驚慌地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