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模樣,修夜擎無聲地嘆口氣,故意用輕鬆地口吻取笑:「你若是再不動手,為夫可要出醜了。」
韓如月臉上浮起誘.人的紅雲,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解開他的褲子……
修夜擎嘗試半天,也釋放不了自己,只要看著心愛的那人在,恨不得和她這樣那樣,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情。
可實在太憋了……
望著韓如月柔美的側臉,他真心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折磨。
韓如月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聲音,狐疑地想要看,卻被修夜擎捂住眼睛。
「別看。」男人嗓音低沉渾厚,充滿了淡淡的性.感撩人。
韓如月雙耳一熱,被他碰觸的地方好像火燒,「你怎麼還不……難道你……」
想到弟弟小時候上不出來,娘親都會給他吹吹,韓如月抿了抿唇角,不好意思地說:「要不然我給王爺吹口哨吧……」
「別!」修夜擎打斷她,生怕她真的對自己吹口哨,一把將夜壺搶了過去,「如月,你去那邊等著,我自己托著就好,完事叫你。」
韓如月生怕他會讓傷口崩裂,兩人都有肌膚之親,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暗暗責怪自己不體貼王爺,堅定地將夜壺搶了回來,「不行,王爺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隨意亂動,萬一讓傷口加重怎麼辦!還是我來吧。」
修夜擎抬頭望著頭頂的幔帳,再也忍不住釋放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真是完蛋了!
韓如月不敢去看他的反應,匆匆將他處理好,把夜壺送了出去,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
還是修夜擎苦笑著打破安靜:「若是我一直不好,難不成要你一直伺候著?」
韓如月聽出他語氣里的不對勁,堅定地說:「王爺,你我夫妻一體,你生病的時候,我當然要在跟前伺候,等到我生病的時候,難道你還不管我了?」
修夜擎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心裡的煩悶因為她的話,消失乾淨。
兩人的感情因為這小小的一件事,似乎變得越發密切起來。
等到修夜擎的傷口拆開時,何水清笑眯眯地點頭,「王爺的身體養得很好,繼續下去,想必便能很快恢復了。」
韓如月心中歡喜,只要王爺一切都好,就行了。
修夜擎問道:「斐十五怎麼樣了?」
何水清手指一頓,睿智的眸子眨了眨,不會說謊的他,慢悠悠地開口:「動了元氣,最少要在床上躺半年,那還是最好的情況下。」
修夜擎薄唇抿直成一條線,精緻的五官透露著冷意,深邃的眸子裡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勢,令人心驚。
「不管花多少錢,還請何大夫一定要把斐十五治好。」
「這是當然,老夫出馬,還沒有搞不定的病人!」何水清瞪著一雙眼睛,周身隱隱透著一股驕傲,為有人懷疑他的能力而聲悶氣。
等何水清走後,修夜擎將親信叫了進來:「讓你們查的,如何了?」
這幾天修夜擎雖然躺在床上不能動,可也讓手下關注著刺殺之人的來歷,並沒有放鬆警惕。
英俊男人周身釋放著懾人的強大氣場,令親信們不敢胡言:「回王爺,屬下們感到時,所有人都氣絕身亡,沒有活口,在他們的口腔里找到了毒藥,顯然都是培養精良的死士。」
修夜擎眸子眯起,「能養得起死士,顯然對方的地位並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