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十一吞了吞口水,點頭,「有的。」
「將人帶過去,交給最厲害的審問人,一定要從他嘴裡找到信息!」
斐十一目送韓如月離開,隨即對斐十二說:「十二啊,這事得交給你了,你也知道,我審問人從來不擅長。」
斐十二冷哼一聲,卻是沒有拒絕,直接進了屋子。
生怕那人會咬舌自盡,直接卸掉他的下巴,此時耷拉著,口水都流了出來。
「噁心。」他的聲音低沉之中,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地陰冷,令那個被卸掉下巴的人,從頭髮到腳底地懼怕。
不過隨即,他想到自己就是被培養出來的死士,難不成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審問?
這麼想著,他心裡穩重不少。
可隨即,就被斐十二兇殘地虐待,折磨得尖叫。
「啊……」
慘叫聲在小小的室內迴蕩。
斐十二掏掏耳朵,「叫的太大聲了,你是讓全府的人,都來看你的猥瑣和噁心?」
他甩了甩手,隨即抽搐浸泡了辣椒水的鞭子,對著死士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地鞭子聲不絕於耳,他的身子很快就沒有一塊好肉。
到了最後,那人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斐十二無視飛濺地血肉,隨意拿過一條白淨的手帕,將手上的血跡擦掉,可那張白淨的面容上,還噴濺著不少的血跡,將那清秀的臉,顯得有幾分猙獰。
那人就見他的黑靴子緩緩走到面前停下,居高臨下地嗓音,冰冷如惡鬼:「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動了動嘴唇,可惜被卸掉的下巴,讓他只能發出模糊不清地字句。
「不說?那就繼續打。」
又是一輪虐待,等到最後,那人是真的扛不住了。
韓如月很快便得到斐十二傳回來的消息。
「王妃,他說並不知曉排遣自己的人是誰,也沒看見過他的臉,每次聯絡,都是在一處房子見面。」
「房子?」韓如月嗤笑一聲,挑起地眉眼,透露著一股動人的韻味,「他當我是真傻還是假傻?才被騙,還會上杆子送上門去?告訴他,既然不說實話,也不用想著去死,這個世界上折磨人的手段多了。」
韓如月說這話時,再認真不過。
她可以柔情,可以活潑,可以可愛……可這種種美好的一面,都是給修夜擎的。
是修夜擎讓她的人生變得不一樣,他於她的異議更是不同凡響。
若是誰敢動他,就讓那些人悲慘地活著。
斐十二最喜歡這種虐待人的計量了。
眼見韓如月也是這個意思,開開心心地回到那間小黑屋裡,將想到的重重變.態手法,全使用到那人身上。
那人嘗試了無數種方法,都不能脫困後,便一心求死。
可惜,連死的機會都不給他,就算他以為上一眼便能了解了性命,下一眼,還會對上斐十二那張陰冷的臉。
終於,那人崩潰了,哭得傷心、悲慟,大哭著招供:「趙酒肆,每次我們都是在趙酒肆見面……他是一個聲音偏細,皮膚偏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