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妍聽到眾人的議論,得意地看向韓如月,似乎在等著她能有什麼解釋。
韓如月到是沒料到,趙秀妍會獲知天香樓是她的產業。
她一切痕跡隱藏的很好,一個小小的少女是絕跡沒有能力能查到的。
這便說明背後是她爹爹做的。
能躲過王府的侍衛,看來他的人脈的確很成功。
「趙姑娘說的話,從一開始便是錯了,而且大錯特錯。」韓如月眼神不變,只是從那冰冷的眼底,透露出的無比刺眼光芒,讓人從心底感到發寒,忍不住兩股戰戰。
趙秀妍挺直腰板,強撐著冷笑:「哦?王妃到是說說看,我到底哪裡錯了。」
「第一,你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咸陽城裡民風開放,也絕對不適合你拋頭露面的撒潑打滾,我讓你回去等消息,便是在挽救你的名聲,可惜,你並不領情。」
四周響起幾聲悶笑,大家都在看熱鬧,看到往日裡囂張的趙秀妍吃虧,當然都很開心。
趙秀妍的臉火.辣辣地紅成一片,垂下視線,不但去看周圍人的目光。
韓如月無視她的窘迫,繼續開口:「第二,你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天香樓是我開的?」
趙秀妍覺得這是一個能利用的把柄,挺直了背脊,「這還用問嗎?那天香樓開業能將楚王請過去,還不是為了你?你一個堂堂地王妃,居然公眾斂財,也不怕給楚王的臉上抹黑!」
當今世道,以文為尊,對於商人的所作所為,還是頗為不恥的。
因此,商人的地位,在整個社會中是最差的。
趙酒肆以前混的好,是因為背後有靠山,因此才能養成趙秀妍囂張的性格。
反觀秦煙雨和閆玥,就算兩家條件也不錯,卻沒嬌慣孩子,反而讓她們低調很多。
在這樣的社會裡,若是曝光了楚王墮.落到商人行列,開酒肆賺錢,一定會被人不恥的。
韓如月正是清楚這一點,才會將自己的行跡壓制住,不隨意去酒肆,更不和他們接觸過頻繁。
現在被趙秀妍質問,她只得想辦法將家裡摘出去。
「趙小姐,你說話最好還是注意著點,天香樓有自己的老闆,趙酒肆也有自己的生意,彼此之間都和楚王府並無瓜葛。除非你有證據,才能在這裡指手畫腳,若單憑你的隨意幻想,是絕對不行的。」
趙秀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她是在無意間地一次偷聽到自家爹爹說話,他懷疑天香樓是楚王產業,她才會在今天戳破的。
她當然沒有證據,對上韓如月的質問,也只能垂下視線閃躲著。
而周圍人眼見韓如月目光清明,趙秀妍躲躲閃閃,高下頓時分得明白。
「呸,趙秀妍算什麼東西,也敢跑到楚王府的門前侮辱王妃。」
「王妃當真好涵養,這若是換了旁人,早就將她打出去了。」
「我說她家也挺沒意思了,老老實實地做生意不好嗎?非得弄出一件又一件的事出來。」
趙秀妍聽得分明,也越聽越難受。
這些人當初恭維她爹爹時,也是用的這樣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