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如月抿著唇,「那些大臣都是誰?可有皇上懷疑的對象。」
修夜擎搖頭,眼睛裡划過一抹諷刺,「這幾位大臣,都是朕信得過的,又是在御書房裡指派的,還能被誰知道?」
韓如月心思一動,有什麼快速從腦海里划過,然而沒等她抓住,便又記不得是什麼了。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著急,這不是急便能解決的事情。
當即,韓如月安撫著:「皇上,既然這些人都受到你的器重,便先一視同仁,派人暗中盯著,有可能不是他們做的,而是無意間泄露,被一旁的人聽去了。」
修夜擎俊眉一擰,明顯覺得並不會有這樣的披露存在。
可那位官員已經死了,還是死在高麗人的手裡,這便是事實。
修夜擎剛登基一年,修逸朗丟給他的,就是一個爛攤子。
他靠著自己的手段,在這一年裡,將大周從百廢待興,變成百姓們安家樂業的場景,其中的功勞,自然不可埋沒。
當初,因為是修逸朗主動禪位給他,有的人便諷刺他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逼迫了修逸朗。
看似一個個都臣服於他,實則背地裡,對他並不滿意。
在這樣的情景里,修夜擎頂住壓力,好不容易將大周的一切都往好的發展。
卻又遇到了活著的白雨齋。
這如何不讓人生氣。
韓如月慢慢地試了試水溫,覺得溫度有些低了,便拿起一旁的器皿,盛了滿滿地熱水,放到浴桶里。
熱水令修夜擎回過神來。
他看向韓如月,她正大著肚子,做出的舉動,看起來異常的令人心驚膽戰。
「別動,我自己來。」
修夜擎一著急,什麼身份禮教的,全被他丟到腦後。
他在浴桶里坐直身體,黑色的髮絲垂下,落在木桶里,像是一朵盛開的黑蓮。
其實修夜擎很少泡這種浴桶,可是現在天氣冷了,去一旁的池子,韓如月怕會有冷風,便沒讓他去。
而且,浴桶里還能放一些藥粉,可以緩解疲勞。
修夜擎起身,拿過一旁的熱水,也沒用器皿,直接拎著桶,就往浴桶里倒。
隨著他的動作,男人精壯的肌理,不可避免地映入韓如月的視線。
性'感線條曲線,隨著一張一弛而鼓起。
水蒸氣裊裊升起,擋住重點,而他的胸膛上,掛著水珠,順著他的肌理緩緩滑下。
端正嚴肅的精緻容貌,被這意外的撩人舉動,沾染了些許的邪氣。
韓如月不過看了一眼,視線便像燙到一般,趕忙移開。
她雙頰紅了紅,生怕他會冷,連忙又試了試水溫,「溫度夠了,快坐下,別凍到。」
情急之下,她不由得壓著他的肩膀。
其實她的力道並不大,可修夜擎就是順著她的力道,乖乖地重新坐下。
這樣的高低差,便顯得韓如月高了他很多,而修夜擎的視線,正好落在飽'滿的胸口,以及圓鼓鼓的肚子上。
原本有的旖旎念頭,也因為這大得有些嚇人的肚子,而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