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清解釋道:「這個叫做麻將,是個很好玩的一種遊戲,是我家鄉那裡的。」
「遊戲啊?太好了,我最喜歡玩遊戲了,姐姐你也教我玩兒吧。」白沅芷興致勃勃地拿著麻將朝她笑道。
「好啊,等有機會一定教你。」
百里凌恆翻個白眼,很欠扁地接話道:「這一看就是很高級的遊戲,一些腦子笨的人應該是很難學會的吧。」
「喂!你說誰腦子笨呢?你才腦子笨,你就是個大笨蛋!」白沅芷氣得小臉通紅,這討厭的百里凌恆,她是欠他錢了嗎?他怎麼動不動就損她啊?真是討厭死了。
「怎麼?你不信你腦子笨啊?敢不敢做個實驗?」
白沅芷不服氣地應下挑戰,「有什麼不敢的?我才不笨,什麼實驗儘管來!」
「好啊,實驗很簡單,你搖幾下頭試試。」百里凌恆一臉的壞笑。
「搖頭?」白沅芷一愣,為了證明自己確實不笨,她很配合地左右搖了幾下頭。
「怎麼樣?我搖完了,如何證明我不笨哪?」
「嘿嘿,你搖頭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呀?」百里凌恆臉上的壞笑愈發濃烈,哈哈,這個笨蛋,真是太好玩了。
「聲音?」白沅芷天真地又左右搖了幾下頭,鬱悶道:「沒有啊,什麼聲音都沒有啊。」
「怎麼可能?你難道沒有聽到你腦子裡的水晃動的聲音嗎?哈哈哈哈……」百里凌恆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腦子裡的水?」白沅芷一征,這才恍然大悟。
「啊——百里凌恆你混蛋,你腦子才進水了,你把我當猴耍是吧?打死你!」她惱羞成怒地揚手朝他身上打去。
百里凌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忍俊不禁地調侃道:「哈哈,小不點啊,說你笨你還不信,你看你傻乎乎的樣子多可愛啊。哈哈,笑死本王了,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哪,哈哈哈。」
「你還敢說我笨,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咬死你!」白沅芷被他一頓嘲笑又羞又氣,低頭朝他胳膊上狠狠咬了過去。
「啊!」百里凌恆一聲痛呼,連忙使勁縮回自己的胳膊,「喂,小不點你屬狗的啊?你居然敢咬本王,你……」
「啊——」他話還沒說完白沅芷卻莫名其妙地捂著嘴尖叫了起來。
百里凌恆一臉無語,「我說你有病啊?是你咬了本王又不是本王咬了你,你叫喚什麼啊?」
白沅芷裝作很痛苦地捂住小嘴,可憐兮兮地說道:「哎呀疼死我了,哎呀牙好痛,你的皮太厚,硌著我的牙了。」
百里凌恆滿臉黑線,很不爽地怒視著她,「喂,你說誰皮厚呢?」
「哈哈,說的就是你呀,你就是口井,橫豎都是二,略略…」報完仇的白沅芷那叫一個高興,沖他做了個鬼臉爬起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