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找找吧,別出什麼事了。」她想著打開門準備出去。
「幼清?」一開門就看到白幼清失魂落魄地站在門口,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
她趕緊把她拉進屋裡,心疼地擦著她的眼淚詢問,「幼清,怎麼了?怎麼哭了?」
「火兒,火兒!」聽她詢問白幼清剛止住的眼淚又瞬間爆發,痛哭著撲進她懷裡。
上官火兒摟著她拍拍她的背,皺緊眉頭說道:「我在,我在,到底怎麼了快跟我說。」
「火兒,他不肯原諒我,他摔壞了我送給他的禮物,他討厭我了,嗚嗚~我該怎麼辦?」白幼清啼哭不止。
「你去送王爺禮物了?那他應該很高興啊,怎麼會摔壞你的禮物呢?怎麼會討厭你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上官火兒也跟著焦急。
白幼清梨花帶雨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刻的木雕上面憑空出現一條傷疤,而且是在乘騏那個肖像的手面上。乘騏他說我刻的是慕容大哥,他說我是故意在跟他示威,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刻的是我和他,不是別人,不是別人,火兒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別哭了幼清,這些話你有沒有跟王爺說?他不信嗎?」
「不信,他不信,他說我親手刻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不聽我解釋,他生好大的氣,他還摔壞了我的木雕。」白幼清泣不成聲地把手中摔壞的木雕遞給她看。
上官火兒看著木雕惋惜不已,「呀,竟然從你們兩個牽手的地方斷開了。」
「嗯,火兒,你說他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他是不是討厭我了?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前他從來從來沒有這麼對過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白幼清不知所措地抓住她的胳膊求教。
「不會的不會的,你別亂想,快先坐下,我幫你分析一下原因。」上官火兒把她拉到床邊讓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身邊。
「幼清,這次你們之所以鬧誤會就是因為木雕上憑空出現了一道疤,你確定那不是你刻上去的?」
白幼清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我確定,我真的沒有刻那道疤,真的,你相信我。」
「也不是不小心劃上去的?」
「應該不是吧,昨晚我刻完手的部分後有檢查,當時並沒有多這一道疤。」
「那就是有人故意為之嘍,幼清,你的這個木雕今天除你外有沒有別的人接觸過?」
「別的人?吃飯的時候我跑回房間雕刻,慕容大哥也跟了過去,可是我並沒有看到他接觸我的木雕啊。」
「你是說你雕刻的時候慕容隱也在旁邊?你確定他沒碰過木雕?你的眼睛全程都沒離開過木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