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若無別的事,雙兒就先回房了。」低著頭匆匆丟下這句話,君無雙轉身欲走,卻被君無憂一個箭步攔住。
看著面前出現的一雙黑色金邊靴,她下意識蹙起了一雙柳眉,「兄長……」
「跟我來。」
說完,君無憂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握著她的手便將人帶到了他的書房。
他想的簡單,不過是不想站在外面讓下人見到他們兩人拉拉扯扯的,殊不知他們倆如今單獨待在一處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畢竟他們不是同胞兄妹。
無措的站在書房中央,君無雙早已沒了往日的伶俐,難得沉默。
「可是我哪裡得罪了你?」君無憂開門見山的問道。
「什麼?!」君無雙一愣,「兄長何出此言?」
得罪她……
這話從何說起啊?
見她滿目疑惑,君無憂這才稍稍寬心,「我既不曾得罪了你,你近來為何總是躲著我?」
「我……」
「說啊!」他急的不行。
印象中,君無雙還從未見自家兄長露出過這般急切的神色,不免怔愣了一會兒,隨後才猶豫著回道,「雙兒與兄長都一日比一日大了,原該避嫌的。」
難道待日後他娶了妻,她嫁了人,他們也這般廝鬧在一處不成!
想到那般情景,君無雙便忍不住紅了眼眶。
從小到大兄長放在心尖上的人都是她,日後無論換了誰,她心裡都是不舒服的。
見她面色有異,君無憂只當她是有了心儀的人,別提心裡多難受了。
可自己既是她的兄長,自然希望她一生平安喜樂,只要她過得舒坦,他怎樣倒是都無所謂。
只是,心裡針刺似的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