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鷹袂講完他和輕羅的那段往事,霄逝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紀的大門。
就沖他以往的那個表現,真是難為輕羅如今還願意同他在一起。
霄逝猶記得,他們初見之時輕羅恨不得活剮了鷹袂,可後來兩人怎麼就看對眼兒了呢?
思及此,他看向鷹袂的眼中便多了幾分艷羨,「說說,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聞言,鷹袂得意的揚唇,「一個字,纏!」
「什麼?」
「纏著她,往死里纏。」
所謂「烈女怕郎纏」,正是此理。
「纏……」低聲重複了一遍鷹袂的話,霄逝若有所思。
一直以來,他也是如鷹袂所言這般做的,難道程度還不夠?
心下存疑,霄逝翌日再見到流螢的時候便表現的比以往更加「黏人」,在流螢看來,此舉簡直和狗皮膏藥無異,生生將她煩的不行。
偏偏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忍著。
待到夜色將至,流螢前腳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見原本在後面跟著她的人不知幾時端坐於桌旁。
流螢:「……」
天都黑了,他還打算跟著她?
腳步一頓,流螢沒有掩上房門,似是在為逃跑做準備,眼神防備的盯著霄逝,「你還想幹嘛?」
「不幹嘛啊。」
「既如此,夜色漸沉,你請回吧。」流螢下了逐客令。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就看不清時勢呢……」靈活的轉動著手中的匕首,霄逝慢悠悠的對她說,「你我糾纏已久,在主子們眼中早就是一對了,這會兒你縱是再掙扎也無用,除了我還能嫁給誰去?」
「呸!」
聽他滿口「一對兒」、「嫁人」之類讓人臉色羞臊的話,流螢紅著臉朝他啐了一口。
她轉身欲走,卻被霄逝一把扯進懷裡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