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一句,後面那兩人已經撲上來將九妹一擊制服。
「放開我---」九妹怒火中燒,「你卑鄙無恥。倚多為勝。」
公孫玄幽幽摸了摸那張美人圖,「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下真要謝謝姑娘了。」
公孫玄冷然瞧瞧白、九二人,命令道:「帶走!」
寒鴉啼夜,月明星稀。
白、九二人被公孫玄押到了一處不知名的莊子中。
這莊子好似很久沒人住了,屋子裡充斥著一股濃重的霉味。九妹跟白玉堂暫且被押進了一間破屋中,全身被五花大綁。屋外還有四人緊緊的看守著。
「無恥混蛋。」九妹恨的咬牙切齒。
白玉堂笑道:「想不到小爺也會被五花大綁。真是奇事。」
「你長沒長腦子,現在還有心情笑?」
「不笑,難不成哭嗎?」白玉堂說,「放心,這種小破繩索是困不住小爺的。」他用力撐了撐,成功勒斷繩索。
「你有這種本事,早幹嘛去了?」九妹質問。
白玉堂邊幫她解繩子,邊道:「反正美人圖咱們拿著也沒有,不如瞧瞧他們有沒有法子。」
「你是故意的?」九妹瞬間黑臉。公孫玄是什麼人?這世間最狡猾的狐狸,他會輕易讓九妹他們這麼輕鬆逃脫?
但白玉堂一意孤行,根本不聽九妹的勸告,非要顯身手。結果,他剛走到離門口的一箭之地,只聽『轟』的一聲,空中一個鐵籠子正好落了下來,將兩人成功的圈了進去。之後,兩人還悲劇的發現,那籠子用精鋼製造,即便是神仙再世,不懂機關,也打不開。
「這地方竟有這種機關,太了不起了。」白玉堂端詳著面前的鋼籠,一臉的興奮。他自小便對這種機關秘術有興趣,是以自從做大盜以來,每次有人家有什麼防盜機關,他都忍不住要研究一番。甚至有時候,他根本沒看上人家的寶物,只是聽說那裡有厲害的機關,純粹去見識罷了。
不過,他這人運氣好,每次見到的都是些雕蟲小技,面前這種級別的,還是頭一回見。
九妹生無可戀的瞧了他一眼,再次懷疑起人生來。這世間有太多的蠢貨,可相信蠢貨的人竟也一樣多。這是什麼道理?
她低頭四處覷了覷,這裡貌似以前是間儲物間,地上雜亂的放著好些東西。白玉堂還在用欣羨的眼光打量著面前的籠子,同時在心裡盤算著回去自己也請工匠做個一模一樣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展昭被關進去的樣子了。
九妹走到一堆雜物中間,左踢右踹,希望找出些能越獄的東西。找來找去,角落裡躺著的一把斧子給了她新的思路。她拎起了斧頭,朝白玉堂走去。
「你瞧這簡直是件精品---啊,你、你幹什麼?」白玉堂回頭見九妹肩上扛著斧頭,正凶神惡煞的瞪著他。
「自然是---」她出其不意的掄起斧子,白玉堂以為他要砍自己,怔在了當地,結果,只聽轟的一聲,那斧子已應聲插進了牆壁中。
「自然是想辦法出去了。」九妹補充道。
「你這樣行不通的。」白玉堂得意道,「等小爺我研究出破解之法,哪用得著蠻力?」
「那你什麼時候能研究出門道?」九妹蹲下身子在牆根兒地下猛鑿。
「呃。。。」白玉堂掰著手指算了算,「還沒想好。」
「。。。。。。」
「不過,你不用著急。小爺我對這機關什麼的最是在行了。」白玉堂拍了拍胸脯說。
九妹拼命忍住不打死白玉堂的衝動,又狠狠的在牆上砍了一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