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給我退到一邊去,小慧,你來。」
曦兒捂著臉頰站到一邊,小晴則是一直白她。小慧給側妃梳頭的功夫,司徒畫還在不斷罵著曦兒。「小娼婦,王爺不過寵幸你一次,你就想要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了?你給我等著,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曦兒抿著嘴,看著司徒畫一臉的怒火衝天,分明是潑婦的言談舉止。曦兒不禁感慨,再怎麼說都是尊貴的公主,如何變成這副樣子了?想著,並沒有因為司徒畫的威脅而怨恨她,相反地,卻開始咒罵起莫瑾來了。
都怪那個不是人的南王,娶妻卻不愛妻,搞得金枝玉葉的公主變成了怨婦,而自己也因為他的緣故跟著倒霉。都是那死男人的錯,他就是下地獄了也不能彌補他的罪過。
正在這裡發狠著,小慧輕聲說道:「曦兒,側妃的娟帕在你那裡。」
曦兒這才回過神,瞅了一眼司徒畫,司徒畫正通過銅鏡瞪著曦兒。她撅著嘴,從腰間拿出了那塊早上挑好的淡綠色的手帕,交給了小慧。小慧便端著手帕走到司徒畫身邊。「側妃娘娘,給您手帕。」
司徒畫「嗯」了一聲,看也沒看地拿過手帕,習慣性地擦了擦唇,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司徒畫才看到手帕的顏色。她像是見鬼了一樣扔掉手帕,不住地嘔著,本就沒有吃早飯,也就是乾嘔著。
這個樣子嚇壞了屋子裡面的人,小慧和小晴趕緊又是拍背又是端水的,只有曦兒一個人在屋中呆如木雞。
終於,司徒畫止住了嘔吐,她猛地看著曦兒,喘息著,兩隻眼睛瞪得圓,就像是看著仇敵一般。「小娼婦,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曦兒眨著眼睛,一頭霧水。「娘娘,您在說什麼?我,我怎麼害您了?」
「什麼?都到了這步田地了你竟然還跟我頂嘴,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哦,我明白了,你這是故意欺負我呀。好你個大膽的奴才,就連你也敢欺負我了。真是太可惡了。小慧小晴,給我按住她!」
兩丫鬟得令,小晴最先拉住了曦兒。而小慧也不得已同樣拉住她。她們將曦兒抓得嚴嚴實實,按在地上。
這算什麼?再一次找茬折磨她?這個側妃,太過分了。自己得不到寵幸又怎麼可能怪罪到無辜的下人的身上?還是古代的權貴都一個德行,只會欺負奴才?就在曦兒不解的時候,司徒畫已經走到她的身邊了。
「不錯,南王府就是僕人都敢在背地裡面罵我。保不准她們兩個也罵過我。可是曦兒,你跟她們不一樣,你也是來自藍凌國的,是我的陪嫁丫鬟。如今,你竟然也敢放肆起來,還當著我的面要我難堪,你說,我怎麼可能饒了你?」
曦兒被按在地上,臉只有側過來才能呼吸。她看不到司徒畫,只能看到司徒畫穿著的繡花鞋。「側妃娘娘,我……奴婢真得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奴婢對您根本就沒有過一絲一毫一丁點的不敬。」
「哼,看樣子你是打算戲弄到底了。那我也不客氣了。」
司徒畫說完,抬起一條腿一腳踹在曦兒的腰上。雖然是女人,這一腳也讓曦兒半天都吃不消,只覺得腰像是要被人截斷了一般,連帶著脊髓傳來一陣陣的疼。而這個,不過是開始。司徒畫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一腳腳無情地踩在曦兒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