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挑眉,雖然自己不是臭男人,可那藥你們不照樣用了嗎?想著是有痛苦的事發生,曦兒自然不與她一般見識,將包裹塞進冰兒的手中,說道:「你不要可以。卻不見得她們不想要。是不是餓了很久了?雖然不多,可分給大家吃吧。」
曦兒說罷,便跟著老者離開了。冰兒抱著包裹,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一雙眸子中閃過一道神采,隨後解開了包裹。那些小姑娘馬上湊了過去,分到了糧食的都狼吞虎咽起來。
「冰兒姐姐,那兵大哥還真是個好人。」一個小姑娘這樣說。其他的也都跟著點頭。
「好什麼好,當兵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冰兒雖然這樣說了,可臉上卻不再如起初般的嚴肅,眸子裡面也有了微微的笑意。
再說曦兒跟著老者離開了密室,來到上面的屋子,那屋子應該是就是老者的家。可曦兒看到的卻是一片狼籍,破損的桌椅板凳,還有四處張開口空空如也的箱子。這分明就是被搶劫了嘛。
而屋子裡面除了老者,還有兩個男人。看著曦兒出來,一個個都是嚴肅的表情。
「他們都是附近的老百姓,只不過家被叛軍侵占,只有來我這裡暫避風雨了。」老者說罷。對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跟他說說,你看好了外面的情況,有叛軍來了趕緊通知我。」
「我知道了,王伯。」男人說完。跟另外一個去了院子中,仔細監視著外面的情況。老者便彎腰拾起一個板凳遞給曦兒,自己又拾起了一個坐下。隨後掐著自己的鬍子嘆息一聲。
「叛軍剛剛搜過這裡了,所以暫時不會再來。我們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曦兒坐下來,對著老者笑了幾聲,說道:「老前輩,我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那個受傷的小姑娘……」
老者聽到這裡,不由得輕嘆一聲。「她也只有呆在裡面才是最安全的。」
「為什麼?是因為叛軍的緣故嗎?」
老者點頭,說道:「叛軍首領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名很厲害的巫蠱師。」
「巫蠱師?」曦兒不由得驚呼。真是的,在她和莫兮看來快要絕種的巫蠱師和巫蠱術,怎麼來到小國後頻頻接觸呢?
老者自然不知道曦兒尋找巫蠱師的不易,掐著鬍子繼續說道:「叛軍之所以能一夜覆國,除了軍隊強大之外,也跟他使用了巫蠱術有關。他製造出一隊人馬,砍不動殺不死,而這種巫蠱術控制起來並不容易。單純通過巫蠱師自己的能力或是借著一兩樣祭品都是不能辦到的。」
殺不死的兵士曦兒自然知道。在白晝國攻擊小國的初期,正是這些人叫白晝所有將士吃了虧。原來是這位叛軍首領動的手腳。
「老前輩,剛剛您說單憑巫蠱師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做到,那麼這位叛軍首領又是如何辦到的呢?」
老者長嘆一聲,說道:「他,動用了極端的辦法。找純潔的女子與士兵交合,再用她們的血澆遍全身,就可以鑄就這種金剛不壞之身。
之後。不斷殺戮純潔的女子,用新鮮的血做為祭祀,才能維持住這種能力。所以無論是皇城還是周圍村子的無辜少女,不是被他們殘忍的殺死,就是被藏了起來,夠年紀的也都趕緊許了人。以至於白晝的大軍破了他的巫蠱術後,那隊人馬全軍覆沒,他甚至都找不到少女再次製造他的不死大軍。」
曦兒聽著,後背都發涼了。這種事,只有在電影中見過。什麼黑暗法師了,什麼變態醫生了,可真正遇到,也真得只有在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