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玩完了,再也不是當初的老大。咱們藍凌獲勝只是時間的問題。」
「真是風水輪流轉,是能想到白晝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嗜血南王失蹤,動搖了軍心,那些只有南王才能壓得住的將帥們也都歸隱了。皇帝病重,太子一個人扛著國政,也是累得吐過血的。這樣的白晝,如何能跟咱們日漸繁榮的藍凌比?」
「當然比不了,就看看皇帝吧。白晝的皇帝病入膏肓。可咱們藍凌的卻是意氣風發。」
「提起皇帝,聽說這次藍凌攻打白晝,也是皇上為了報奪妻之恨。那個為舉行大殿的皇后娘娘。聽說就是白晝的南王給奪走的。」
「哎呀,是奪走了之後失蹤的?」
「差不多。」
「真是個不一般的女人,叫咱們皇上死心塌地的,又能使得嗜血南王放下一切,連父母兄弟都不要了……」
討論聲還在繼續,曦兒的臉慘白慘白的。她看著對面的丈夫,莫瑾依舊喝著茶,吃著包子。
曦兒知道,他的心裡卻是在流血的,所以看到他裝作不在乎的模樣,更是難過。
夫妻兩個就這樣誰都含蓄著走過了一路,這一路都能聽到戰事,而兩個人卻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很快,他們到了李娟紅的住處。
李娟紅,召喚鞠妃舞兒過來的巫蠱師,再一次見到曦兒顯得很吃驚。他坐下之後,看著對面的夫妻二人,咳了咳嗓子。
「這位夫人,不知道此次前來又是為了詢問什麼。」
「李老先生,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是誰將我帶到了這個世界中。可找全了你們九個,卻沒有一個是帶我來的人,我想,李老先生你或許會知道些什麼。是不是還有其他巫蠱師可以召喚未來的人。」
「據老夫所知,除了我們九個,不會有其他巫蠱師有這個能力了。」
莫瑾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吧。雖然曦兒曾經說過自己的身份,可還從沒有除她以外的第二個說過有關的事。如今跟一個老先生一起探討這不可思議的話題,聽上去很奇妙,也很滑稽。
曦兒卻沒有他的興致,著急地說道:「都不是,那我從哪裡來的?難道是我吃飽了沒事做,自己跑來的呀。」
「夫人請冷靜。或許是哪裡出了岔子也說不定。」
「你叫我冷靜,我怎麼冷靜得了?李老先生,你確定自己額頭的黑印不是因為召喚我,而是因為召喚了鞠妃所致?」
鞠妃?莫瑾皺了眉頭。什麼意思,難道說鞠妃也跟曦兒一樣,是從什麼未來過來的人嗎?
「夫人,老夫召喚來舞兒的時候,她附著在不滿月的身上。這都過去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弄錯。」
曦兒嘆息了一聲。「是呀。是個嬰孩,還是僱主抱走了她撫養,我真是精神崩潰了,才會這樣……」
莫瑾直起了身子。
「鞠妃當初,也是從未來召喚來的靈魂附著的人?」
曦兒眨了眨眼。是呀,莫瑾還不知道。他從來沒問,她也從來沒說。「是,她跟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