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溫柔,除了一開始的刺痛,沈玉嫿很快就沉溺在那溫柔的**之中。
可是,很快,在她適應之後,那**又變得強烈了。男人雖然竭力控制,但是,好像還是敵不過銷~魂蝕骨的**。使得他的動作逐漸變得激烈起來。
躺在床~上的女子像一葉扁舟,漂浮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想要萬無一失,只能牢牢的攀附住一切能攀附的東西,只不過好像她能攀附的只有那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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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性很濃,並沒有因為沈玉嫿的身子弱就減少它的威力,兩人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凌晨四五點鐘藥效才徹底消散。
沈玉嫿累得直接睡著了。鳳九檀卻睡不著,他用手支著腦袋,看著女孩兒疲憊的睡顏,心中此時除了憐惜,就剩下喜悅和幸福了。
這是玉嫿的第一次,又何嘗不是他的第一次,他一向潔身自好。對於情**欲二字,向來只是概念性的理解,現在卻不一樣了。
初嘗情~事,他才知道,原來這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情。
沈玉嫿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是又渴又餓,原本私*密的地方也是**無比,這種**讓她回想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沈玉嫿木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上面鑲嵌著西洋式的吊燈,儘管是低調的奢華。可是窗外折射~進來的陽光照耀在那上面,還是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這才是它真實的顏色。
就像那場靡麗的夢一樣。沈玉嫿不能忽略。
抬手想要蓋住眼睛,卻聽到一聲輕叱:「小心……」
沈玉嫿心下一驚,微微抬起頭來,才看到手上扎著針,上便接著一個橡皮管子,她在打吊瓶。
緊接著沈玉嫿看到一盤糕點,然後看到一張面孔。
沈玉嫿當時就又躺了回去,頭挨著枕頭,閉上眼睛,此時此刻的想法是真想一夢不醒啊。
這樣她就不用面對眼前的一切了。
可是,越是這樣想,腦海中越是浮現出那種畫面來,她好像再一次看到自己像一條蛇一樣不顧鳳九檀的掙扎直接纏住了他的身子。
像一隻貪婪的水蛭一樣,拼命的吸取著一切,一直在無恥的索要著。
她羞愧欲死。
「玉嫿……」
鳳九檀小心翼翼,看到沈玉嫿這個樣子,到讓他的心裡更加不安。
他怕玉嫿怨他。
儘管昨晚的一切是迫不得已,可是他要承認,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他一直回味到現在。
沈玉嫿陡然睜開眼睛,一雙眸子蕩漾著抓人的水波。
「九哥……」
鳳九檀望著她,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直以來的蠻不講理能言善辯都不見了,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試探:「玉嫿,你……」
「我渴了。」
大概是因為打吊瓶的關係,嘴裡有淡淡的苦澀的味道,沈玉嫿舔~了舔嘴唇,倒是沒那麼干,還有點濕~潤,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在她醒來之前鳳九檀用棉簽一遍一遍的不厭其煩的氤氳著她的嘴唇,才有的這樣的結果。
這麼一聲,鳳九檀倒像是得了赦令,連忙將點心放到床頭柜上,然後直接拿著水杯去樓下重新倒了熱水。
許清明看到鳳九檀下樓來,當下皺皺眉頭:「九爺,這種事交給傭人做就行的。」
鳳九檀出了沈玉嫿的視線範圍以外,表情就收斂了起來,雖然不至於生人勿進,但是,整個人卻是透著一股冷淡的氣勢。
見許清明這麼說,也沒說話,直接去廚房倒了熱水,再出來,許清明還是忍不住勸到:「女人,不是這麼慣的。」
這本來是鳳九檀自己的事情,他是不想插嘴的,昨天鳳九檀做的一切他也能理解,自己的未婚妻那個樣子,他這個做未婚夫的有心維護,不想讓別人見到未婚妻那種狼狽的模樣,也是說得通的,可是,今天早上,鳳九檀又是忙前忙後的,許清明還看到鳳九檀拿著毛巾親自給沈玉嫿搽臉的場面,當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他的印象中,鳳九檀是那種殺伐果決冷厲無情的人,哪怕同時面對他們兩個黑幫大佬,也不過是冷聲的說出自己的打算,不怒自威。
二十出頭的鳳九檀在他和藍五面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的人物,他們一開始根本沒有拿這個心新上任的警務廳長當做一回事。
他有背景,西南鳳淮清,就是他最好的背景,他有實力,德國軍校的成績單就是他的實力證明。
只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還是兩頭。
他那個時候是真的沒將這人放在眼裡,所以,這個新的警務廳長,他當時都沒有心思結交,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毛都沒長齊呢。他怕他什麼。
藍五比他更囂張,當時就已經放出話來,鳳九檀上任之後沒有拜碼頭,引起了藍五的不滿,當時藍五就放出話來,一個月之內,就讓那位什麼少帥滾回西南去。
藍五是酒後放出來的話,喝多了,多少是狂言亂語。可是,藍五爺,就算是放個屁,都要在洛城砸出個坑來,他說過的話,又怎麼會不算數呢。
藍五的話收不回來了,他只能下狠力的整那位鳳廳長,只希望他能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