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淮秀帶著酒樓的人親自把兩名陌生男子送去了縣衙。
這個時間點食客少,羅魅也不擔心酒樓的生意,交代大谷一些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不是個做生意的料,沒有自家母親那種圓滑又樂觀的性子,所以她很少在大堂里做事,怕自己擠不出笑會得罪客人。
躺在窗邊椅子上,她懶洋洋的翻著一本醫術,其實她真的不喜歡這些,只不過母親高興,所以她必須認真學醫。
說起來,學醫也有好處。除了能替人看病外,還能搞些其他名堂,就比如那些有毒的玩意兒,既能防身、還能殺人,這些年,也替她們母女倆解決了不少麻煩。
就在她有些走神之時,突然房門被人叩響。
她頭也沒抬,低聲道,「進來。」
很快,房門被人推開。
還沒見到來人是誰,首先就嗅到一絲冷冽的氣息。羅魅抬頭,迎著那張不善的冷臉,突然勾了勾唇,「不錯,還知道要敲門了。」
她譏諷的話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南宮司痕微微一怔。但很快,他眸中異光消失,又恢復了冷冽。
「聽說有人找我?」
羅魅低下頭,不予理睬。
「說話!」見她再次漠視自己,南宮司痕半眯著眼,嗓音越發冷硬。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