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爹——」
「朝齊——」
樊婉、薛澤、薛太夫人全都被薛朝奇打人的舉動嚇住了,異口同聲的驚呼起來。
薛太夫人動作遲緩些,樊婉和薛澤先一步將薛朝奇左右手拉住。
看著被打偏頭的女兒,樊婉雙眼都急紅了,「老爺,你做何要打柔兒?柔兒可是才受了委屈啊!」
薛朝奇臉色鐵青的朝她瞪去,「她受委屈?她受何委屈?她給我們薛家丟了如此大的人,她有何臉面說委屈?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自己敗德不說,還讓我們薛家受她牽連、被人笑話,我今日非得打死她不可!」
低吼完,他激動得要掙脫母子倆的阻攔。
薛太夫人突然厲聲斥道,「朝齊!」
薛朝奇這才朝她看了過去,「娘,您別同他們一樣想阻攔我,今日我非得親自教訓這不知廉恥的東西!」
他左一句『丟人』,右一句『不知廉恥』,讓薛太夫人肝火大動,在丫鬟攙扶下起身,面朝他怒道,「你這是要做何?柔兒被人家欺負了,你不管不顧就罷了,還對她動手,有你這般當爹的?」
薛朝奇同樣在激動中,推開左右的妻和子,指著床上的女兒怒道,「娘,你們好糊塗,發生如此大的事,你們居然還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