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起?」羅魅都快吐血了。
「給我點甜頭我就放了你。」南宮司痕突然邪氣的揚唇,黑眸中閃著欲望的火光,特別是被子下的威脅,這一刻,說『不要臉』那真是一點不冤枉他。
「……」羅魅磨牙,瞪著他登徒子般的德性,最終還是妥協的抱上他脖子,在他唇上落了一個字,「早。」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說為夫壞話,別怪為夫用家法伺候!」南宮司痕眸底染著笑,但嘴上卻得寸進尺的威脅著。
羅魅看著他起身,再看著他下床穿衣,窩在被褥里的她一邊合上被他扯開的衣襟,一邊磨牙。
都說古人讀得是聖賢書,她嚴重懷疑這男人讀得是小黃文,那腦子裡全都是黃色的東西!別看人前威風冷傲,其實就是一頭愛發情的色狼。而她,自從跟他有交集後,仿佛就是那一塊羊肉,隨時等著被他吞到肚裡。
她就奇了怪了,這男人好色得不行,為何到現在才娶妻?也沒聽說這府里有女人跟他關係曖昧。
如往日那般,南宮司痕穿戴整齊後才打開房門讓門外的慧心慧意進房為羅魅梳洗打扮。
一番收拾,再加用完早膳,出府的時候太陽都老高了。
坐在馬車裡,羅魅瞪著對面冷酷而又不失優雅的男人,橫看豎看都帶著一股子不爽的味道。
不過平心而論,她這兩日過得還算滿意,她陪他在書房看書,他陪她布置藥房,嫌悶了兩人就在府里散步,順便讓她熟悉環境。雖說沒啥情調可言,但極有舒心愜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