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找是找我了,不過我沒有答應,只說要考慮幾天。但只要這次的事情一鬧出來,王家必然會惹了皇上的不悅。到那個時候,誰還敢提要跟王阜賜婚的事?」
看著秦順擔心她,上官瑾就抬起頭來,對著她笑了笑。
倒是上官瑾把這話說得雲淡風輕,這讓秦順聽得心驚膽顫的。
很是心疼的看著她:「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后娘娘居然真的要逼你嫁給這個王阜?太后娘娘避世多年,怎麼變得如此糊塗?」
難道就不怕她非要強迫了表妹,到時候引起他們秦家的不滿嗎?
「那始終是她的親人,她幫著也是能夠理解的。」看秦順想不通,上官瑾就笑了笑,完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這個時候,王阜進去的那個小院裡,頓時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手持長劍的王阜,剛剛將他的劍架在了替他寫文章的那個秀才的脖子上。
突然就有不少的人,從院門口沖了進來。
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把王阜和王阜的人就那麼堵在了院子裡。
「你……你們……」
看著這些突然闖進來的人,王阜就嚇了一大跳。
驚慌之餘就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呵,我們想要幹什麼?現在是應該我們問你,你想要幹什麼才對吧?」
看著王阜這個樣子,為首的陳宇科就冷冷的笑起來。
然後和身旁的人對視了一眼,距離王府最近的那幾個秀才,就直接沖他們撞了過去。
衝撞之間,王阜握在手裡面的劍就被撞掉了,他和他的人也被撞到了一邊。
只是他的劍落下的時候,還是砍傷了那個幫他寫試卷的秀才。
那秀才是嚇得臉色都白了,一邊捂住自己受傷了,流血不止的肩膀。
一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逃到了陳秀才的身後。一個勁兒的講:「陳兄,他要殺我,他們要殺人滅口啊!」
不過聽了這秀才所言,陳宇科就冷笑不止。
滿是鄙夷的看著他:「我之前就勸過你,不能幫這個王阜作惡,可你偏不聽。現在你知道後果嚴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吧?」
如果不是他們今日埋伏在外面,他這條命就只能交代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心術不正,是我不應該好逸惡勞,貪圖榮華。如今我已經知道錯了,還請陳兄保我一命啊!」
畢竟今日王阜會來殺他一次,如果沒人保他的話,他必然還會被殺第二次。
而陳宇科既然敢和王阜的人起衝撞,他背後必然有靠得住的靠山!
「保你是可以保你,但是你以後必須聽我的。否則的話,我是愛莫能助的!」
看這人怕死,陳宇科就趕緊說了這話。
倒是這人聽了,哪裡還有拒絕的能力。
趕忙的便是道:「好好好,以後我都聽陳兄的。只要陳兄先幫我把這些人趕走,其他的都好說!」
「好,一言為定!」這人的話也是說定了,陳宇科就特別滿意的點。
接著這才回頭去,冷冷的看著被他的人逼到院角的王阜。
只是他這都還沒來得及開口,這才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的王阜,就冷冷的盯著他。
毫不客氣的便道:「陳宇科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太師的兒子。當今的太后娘娘,那可是我表姑姑!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