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黑衣人聞之一震,他們面面相覷,此時其中一名黑衣人驟然灑出一群會飛的東西。
此時整個院子烏泱泱的一片,更有刺耳的聲音不絕於耳。
林肅漠然一笑,手中灑出一些粉末,直接灑向那些想要逃走的黑衣人身上。
此時那些攻擊人的飛蟲,只是一瞬間,便改變了方向,它們的攻擊要比之前還要強勢,瘋狂。
「怎麼回事?它們怎麼攻擊自己人?」
「不好,那個人給我們身上撒了可以讓蠱蟲瘋狂的東西。」
「啊……!!!」院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生生不絕於耳。
林肅抬眸漠然的望著眼前的一切,手中拿著一個火摺子朝那個方向一扔,頓時火勢變大,空氣中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黑漆的夜幕更是被映的發紫發紅,他轉身朝著沐瑾萱方才離去的方向而去。
忽然空氣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氣流,濃郁的殺氣撲面而來,幾乎震碎他面上的面具。
他快速抽出腰間的軟劍,空氣中發出一聲可不得猙獰之聲,伴隨著聲音消失,一個軒墨色的身影驟然而來。
兩人各自站在一處,冷冷的對望著。
凌尋掃了眼院中黑衣人的屍首,還有仍在大夥中撲騰的蠱蟲,他面色愈發的冷銳,手中緊緊握著劍柄。
他今日幾乎將整個長安城翻了個遍都未找到沐瑾萱,方才騎馬出城正準備去大皇朝,卻沒想到剛出了城外便見到了空中的煙花。
他心中一喜,那個煙花他認識,是他當初交給沐瑾萱的,知道她平安,可是心中愈發的慌亂。
他知道那煙花放出來意味著什麼,所以快速的趕來,卻沒想到那個帶著黑色面具男子竟然也在。
只是不見沐瑾萱的身影,這個人他還尚不知是敵是友。
他冷冷的看向林肅,「你就是救走萱兒的人?她在哪?」
萱兒?竟叫的這般親密了?
她在哪?
他也不知,那個丫頭一聽他方才說的話,急忙拉著凌玉就跑了,那架勢到現在都讓他有些忍俊不禁。
活像是身後有妖怪一般!
林肅淡淡挑眉,清冷的目光打量著對面的凌尋,軒墨色的衣袍迎風舞動,冷峻的容顏在火光下忽明忽暗,周身散發著銳利冰冷的氣息。
他微微蹙眉,剛才那一招是他發出來的,沒想到此人的功夫竟然這般高,天下能夠讓他霸道的人幾乎就那麼幾個。
他就是凌尋!
林肅緊了緊手中的劍柄,唇角微勾,他今日就見識見識。
驟然發招,身上更是盈滿了凌厲的殺意。
凌尋微微一怔,面色冷銳的瞪著他,兩人頓時在院中央打了個熱火朝天。
客棧內,沐瑾萱拉著凌玉喘息的坐在軟椅上,她趴在桌子上,無力的暗嘆著。
「玉兒,你有沒有發現,我好像就是個災星,不管走到哪,總有人想要殺了我,而你也跟著受牽連。」
凌玉笑了笑,「那樣才刺激。」
沐瑾萱一怔,側眸掃了眼笑的愜意的凌玉,心中無語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就是性子活波,對她也是極好。
這兩兄妹的性子到時個南轅北轍。
「玉兒,你和凌尋從小就相依為命,你見過你們的父母嗎?」u瑾萱問出了她隱藏心中已久的問題,她總覺著,凌尋必然不是那種鄉村裡的人,就憑他那一身武藝和周身優雅的貴氣。
那絕不是一個小村所能出來的人。
凌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自大我記事起,就與哥哥在清遠村待著,而我身上的武功也是哥哥一手交出來的。
哥哥也只是說我們的父母雙亡,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父母的事情。
沐瑾萱瞭然的點頭,心中卻愈發的疑惑,凌尋的父母到底是誰?
看樣子他們的確是從小定居在清遠村,在那次在清遠村養傷,她便已經了解到,他們兄妹二人在哪裡居住多年。
「對了,姐姐,你放了煙花,而我們卻走了,到時哥哥回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凌玉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沐瑾萱蹙眉,她現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去,周圍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她現在就是四面楚歌。
「對了,沐姐姐,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找哥哥,將他帶過來。」凌玉道了一聲,見沐瑾萱讚許的點了點頭便快速出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