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柳婉華跪在地上,搖著頭,「皇上,沐瑾萱斷不可留啊!」「柳婉華,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想要木槿瑾萱的命,緊緊只是因為她是三國之間牽連的關係嗎?」楚蕭寒回身,冷冷的凝著她,「你說的私心當真以為朕不知。」
柳婉華一窒,她緊緊咬著下唇,雙手緊緊的握著,半晌沒有吭聲。
「來人,將皇后壓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送回皇宮。」楚蕭寒一揮雲袖,便向外走出去。
「皇上,你為了沐瑾萱這般,不怕朝中大臣反對嗎?」柳婉華悽厲出聲,雙手早已鮮血淋漓,心也痛的無法呼吸。
楚蕭寒的步伐微微一頓,隨之清冷的聲音傳來,「回去告訴你父親,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柳婉華身軀一震,她倏然坐在地上,眸色頹然悽慘,皇上竟然警告她父親。
一定是皇上發現了什麼。
對了信函!
難道是沐瑾萱將信函交給了皇上,但是,又不對,若是交給了皇上,為何到現在也沒有一絲動靜?
沐瑾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柳婉華這一生誓死將你視為仇敵,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外面響起一聲聲慘叫,悽厲不絕於耳,眾位將士站在那裡看著柳嚎被綁在柱子上,一名侍衛用沾著鹽水的鞭子狠厲抽著他
若陵站在一側,看著所有人,大聲道,「此人將皇上的救命恩人陷害為刺客,將那人差些打死,就是用著沾著鹽水的鞭子打的,今日皇上命我以儆效尤,為那個恩人討回公道。」
沐瑾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便強忍著痛起身走了出去,遠遠便看到高台之上,柳嚎被綁在柱子上,被人一鞭一鞭的揮著,耳畔也是響徹著若陵的話。
「外面涼,你的傷還沒好,跑出來作何?」楚蕭寒出來後便見到沐瑾萱一人倚靠在住在上,眼眸望著柳嚎的方向,蹙眉凝思。
沐瑾萱一怔,側眸看向楚蕭寒而來,她笑了笑,剛要說話,陡然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她差點驚呼出聲,雙手下意識的摟緊他的脖頸。
看著他透著揶揄的眸子,她沒好氣的哼道,「你嚇我一跳。」
「身上可還有哪裡不舒服?」楚蕭寒將她放在床榻上,擔憂的凝著她,伸手為她把脈。
忽然想到了什麼,沐瑾萱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傷口和被包紮的地方,她面色一紅,問道,「我的傷是你給我醫治的?」
「恩。」他淡淡應了一聲,似乎沒有看到她尷尬緋紅的面頰,依舊為她把脈,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唇畔輕輕微勾。
沐瑾萱有些怔愣,一時真不知該說什麼,有些侷促的看著他把脈,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無法靜心。
一想起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他看光,就忍不住想要將自己藏起來。
她猛然收回自己的手,將雙手藏於袖子之中,面色緋紅,看著他不解的抬眸,俊美的容顏隱隱透著一絲促狹,「丫頭,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說著他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卻被沐瑾萱閃身避開,「沒……沒有。」
「哦?」楚蕭寒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眸色泛著淡淡的揶揄凝著她,唇角噙著一抹促狹的笑意,「那你說說怎麼了?」
「沒……沒什麼。」沐瑾萱尷尬的別開頭,望著四處,就是不看他,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面頰都快燒起來了。
忽然她眼前一暗,便看到楚蕭寒傾身附在她身上,與她的鼻翼之間僅有一手之隔的距離。溫熱的七夕噴灑在她面頰上,讓她更加臉紅心跳。
「丫頭,告訴你件事。」他鄭重的看著她,像是要告訴她什麼大事一樣,讓沐瑾萱心中一緊,她微微蹙眉,「怎麼了?」
他附耳到她耳畔,輕聲呢喃,「丫頭,怎麼辦,不該看的我都看了,你身上有什麼胎記,我都知道了。」
他輕吟笑出聲來,手掌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垂眸想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心裡只覺像是暖化了的冰一般。
「楚蕭寒,你……太過分了!」沐瑾萱氣鼓鼓的看著他,面頰卻忍不住更加紅,她想起那個畫面,就忍不住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丫頭,不要再逃開我了,好嗎?」楚蕭寒認真的看著她,眼眸炙熱,摟著她腰肢的手漸漸炙熱起來。
沐瑾萱一怔,看著他的神色,心裡一動,想起了這幾日的事情,心裡雖然還想著逃開,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喜歡他,關注他。
尤其是在自己感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心裡滿滿想的都是他,她將頭靠在他胸膛上,唇角微勾,「好,我不離開。」
因為她的話,也因為她的動作,讓楚蕭寒原本期待緊張的眸子瞬間璀亮,他想要緊緊摟著她,可是又怕弄傷了她的傷口,只能將她輕輕的擁進懷裡,低頭在她秀髮上不住的吻著,像是得到一件難得的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