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朔更是震驚,他看著沐瑾萱,咬牙一字一句道,「你是藍歆!」「正是!」沐瑾萱妖媚一笑,笑意冰冷,在程殞的攙扶下緩和了一會,正要起身走過去,腰間卻是一緊,接著她便被稱殞抱在懷裡,她的面容對著他的胸膛。
不知他要作何,她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股力道拉扯著她,瞬間將她帶入另一個懷抱,他的力道大的驚人夢想是要把她的腰累斷一樣。
她抬眸漠然的對上楚蕭寒的眸子,勾唇淺笑,正要出聲,唇畔一涼,一顆圓潤的東西劃入喉間,冰涼卻讓她渾身頓時有了一絲力氣。
她詫異的望著他,見他眸色深深,不知其味。
楚蕭寒淡淡的望著她,心中輕嘆,他低頭在她耳畔淡淡輕語,「
吃了這顆藥丸,傷口就沒那麼痛了。」
沐瑾萱更加詫異,她不解的看向楚蕭寒,心裡疑惑更甚,不知他是怎麼知道的,她已經做的夠隱秘了,那麼多人都沒發現,他是怎麼發現的?
看著她呆愣疑惑的模樣,楚蕭寒淺淡勾唇,手掌放在她後背,掌心凝聚著一股內力,緩緩輸進她的體內,一股溫熱的氣息席捲全身,說不出的舒適。
楚蕭寒淡淡的掃了眼蹙眉的程殞和冷冷的望著他們的莫風鳴,薄唇淺勾,緩緩低頭,薄唇在她耳畔輕輕摩挲,眸光一直迎著莫風鳴的視線。
眸底含著一抹諷刺,霸道,還有一種強烈的占有欲。
莫風鳴憤恨的握緊雙拳,原本眸底溢出的一抹心疼驟然消散,目光邪冷含著一絲複雜的殺意瞪著沐瑾萱。
見此,楚蕭寒淺淡勾唇,薄唇滿意的微勾
程殞看的清清楚楚,他握緊雙拳,垂眸掩去眸底的落寞和憂傷。
沐瑾萱感覺山上沒有那麼累,也沒有那麼痛了,她剛要推開她,耳畔驟然想起他低沉磁性的聲音,「丫頭,一切有我,不要逞強,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好好待在我懷裡笑著而不是自己面對這一切。」
他的話重重敲擊在她心裡,身子也僵硬在原地。
什麼意思,他相信她?
她已經這樣了,他還是認為她是沐瑾萱。
難道一開始她就想錯了嗎?
他其實一直在相信她嗎?
看著她震驚的模樣,他輕嘆,「丫頭,一開始我就是看看,你有什麼法子,若是不行有我在,任何人都不敢動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用這麼笨的法子,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若在有下次,我定然將你關在我身邊,任何男人也不准見!」
沐瑾萱已經徹底震驚了,望著他一時有些語塞心裡更是歡喜憂愁複雜。
「現在一切交給我來辦。」他剛要抱起她,卻被她驟然按住,她搖了搖頭,「這件事我定要親自討回公道。」
楚蕭寒不悅的凝著她,看她堅韌的眸光,他心中輕嘆,在她耳畔輕語,「好,但是你若是再敢抱著別的男人,我立即把你關起來!」
心裡是無法言語的開心和幸福,對她來說簡直是站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緣,前一刻還覺得自己深處深淵地獄,這一刻就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天堂。
沐瑾萱輕微的點了點頭,快速離開他的懷抱,她四下掃了一眼,便看到所有人都望著他們,心裡一慌,下意識的看向楚蕭寒。
她發現自己只要是與他之間和好,那若是有了什麼難事,第一個不是自己想辦法,而是看向他。
她的反應落在三個男人眼裡,只有楚蕭寒是愉悅的,他輕咳一聲,邁著輕緩的步伐走向首位,清冷的眸光睥睨下首,淡淡道,「朕為她服了毒藥,若是她一個時辰之內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便……」
他忽然頓住,卻讓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同時看向沐瑾萱的眼神也變的複雜憐惜,同樣都知道他後面為說完的話什麼了,就是沐瑾萱若是一個時辰之內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會毒發身亡。
程殞望著沐瑾萱的背影,眸底隱隱閃著一抹苦澀,之間捏的一抹藥丸驟然粉碎,他回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再去看沐瑾萱,而是端著桌上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兩個男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上位的楚蕭寒,那種眼神只有他們三個男人能懂。
沐瑾萱看不懂他們,轉身走到杭嫣然對面,「現在我就說說公主的死到底是誰下的手。」
她掃了眼在做的所有人,手驀然指向剛剛一直在說她的那個侍衛,「是他,他就是真正殺害公主的兇手。」
那名侍衛臉色大變,猛然轉身對著古朔磕頭,「皇上,是他瞎說,奴才沒有,奴才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殺公主啊皇上,您不要聽這跟女人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