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這酒樓可真是奇怪。」
顧懷樹坐下後,左看看右看看,怎麼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偏偏,自己又是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只覺得周圍太空蕩蕩了,以至於總有一種皮膚寒冽冽的感覺。
「的確是奇怪。」顧小寧環顧了一下四周,但是,還是沒有察覺出什麼危險來。
這個時候,店小二笑呵呵地過來招呼了,「幾位客官是來這兒吃飯的吧?」
他的笑容燦爛熱情,讓人看了,心裡的那寒冽的感覺便是消散了一些,「是這樣的,在我們這裡吃飯,要守一個我們這裡的規矩。」
「規矩?」顧小寧挑眉, 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顧江河皺眉,「什麼規矩?」
店小二看了看顧小寧,又看了看顧江河和顧懷樹,最後還是將目光放到了顧小寧身上。
見到這店小二的目光,顧小寧幾乎就是肯定,這店小二看人辨人的本事很高。
「要想吃我們這裡的菜,必須要經過考驗,這考驗,就是我們老闆提出的問題,若是回答出了,那麼,想吃什麼,我們老闆應有盡有,要是回答不出,那麼之能從這裡離開了。」
那店小二笑呵呵地說道,一點不怕自己的話會嚇跑人。
「我們這裡已經有幾個月沒有開張了,我們老版本來打算過兩天將這酒樓盤出去了,現在客官來了,或許剛剛好可以成為我們酒樓最後的客官。」
顧小寧倒是覺得這老闆很有意思。
這樣看酒樓,怕是要虧死了吧?
「我們老闆現在不在這裡,我先讓人將他請回來,不過,這並不妨礙幾位客官答題,小的一會兒就將題目拿來。」
那店小二說完,轉身就去拿題目。
顧懷樹等他一走,忍不住說道,「在書院裡考試就算了,怎麼這吃飯還要考試?」
顧小寧因為覺得這老闆很有意思,倒是覺得這題目考一下也沒有什麼損失,「一會兒看看是什麼題目,或許很有意思呢。」
顧懷樹不以為然,顧江河也是不以為然,兩兄弟的神情意外的和諧同步。
坐在顧家門口討飯一樣的葉砌正在和程梅嘮嗑。
「大娘,你這大餅烙得可真好吃,這餡真是極品了!」
葉砌的嘴巴很甜,將程梅誇得都要不好意思了,臉上都是笑意。
而葉砌也像是幾天沒有吃飯一樣,咬著程梅拿過來的大餅吃的很香。
他吃大餅的時候,還在忍不住打量程梅的臉,他不管是怎麼看,還是覺得這程梅眼熟的很。
要知道, 能讓他覺得眼熟的人, 這世界上並不多。
因為能讓他記住的人, 本就是不多。
「大娘以前是哪裡人呀, 我從小生活在這裡,怎麼沒見過大娘,大娘,您不知道,我可是過目不忘的,只要是見過的人, 都不會忘記的。」
葉砌一頓自誇,順便也是套話。
程梅笑了一下,「就是鄉下來的,那你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
葉砌噢了一聲,聽得出來程梅並不想多談。
「你這孩子還是早點走吧,一天天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程梅拿過大碗,留下這句話,便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