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卻未離開,而是望向夫人身後的丫鬟。
夫人立即令她們先行下去,示意王燦坐了下來。
他才剛坐定,便開口說道:「今日我經過一座小縣城時。遇見一件怪異的事!」粗略地將冤案事情的緣由講明。
「那一群蠢材,按理說將錯就錯了,如今為他人做了嫁衣裳,自己的名聲反倒受損!」言語當中極為可惜。
王燦有一絲出神,不曾聽見。
夫人叫了數句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小的說的並非是這個!
夫人之前曾告訴小的,原先有個夫人生下一名孩童,多年以來生死不知,其實剛剛刑場上幾乎被殺之人和老爺長得一模一樣。」
霍然站起,夫人失聲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當年的孩子怎麼會是他?老爺的孩子早已經死去了,不會的,不會是他。」
對於之前的夫人和她所生的公子,府中有流言。夫人因為不放心,知道南征北戰的他們暗地裡托佛。
可是事情才有眉目,卻不肯承認,簡直是掩耳盜鈴啊。
整個人重又頹喪地軟坐在椅子上。夫人緊擰著秀眉,回想起原先的小賤人在的時候將老爺迷惑的團團轉,將她這個做正定不放在眼裡。
她不願再想下去,問明李鐵柱的地址,立刻叫來幾名高手。
王燦驚呼起來,「其實只有一半相似而已,那名男子雖然看書苦讀,可是無法褪去他的一聲的粗野漢子的氣息,若真是即將軍的兒子,一定是個英雄人物,怎麼會是一個莽漢呢?」
雖如此,但是夫人依舊不放心。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你們前去速戰速決。」
王燦走了,李鐵柱起來的時候悵然不已,想想在牢房裡面難以安寧,還是在家裡睡得酣暢淋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如今的他卻毅然離開。葉曉瑩見到他悶悶不樂,忍不住說道:「你將他當朋友,他未必如此!」
李鐵柱還未出口說其它呢,娘子這般說,他有些許的不開心。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不是個平凡的人,你這樣去度君子之腹,一點也不應該。娘子,你瞧瞧王燦多儒雅,那樣的氣質可真是令人羨慕。」
王燦確實帥氣,帶著痞氣,果真像是軍營裡面出來的人,李鐵柱好似對他一見如故,可是卻不知道王燦到底對此事知道多少,還有李鐵柱到時會如何?
「相公,你有沒有想過,你若是一名將軍的兒子,你會覺得開心嗎?」葉曉瑩緊張且不安地問他。
李鐵柱托著下巴,微閉著眼睛,愜意地回想了起來,「我不會,將軍的兒子和老爹的兒子都是一樣的,都是我!」
此話倒有幾分哲理,葉曉瑩讚許地望向他,不論如何,他總是這般的清醒,沒有太重的功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