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不好意思立即鬆開手,替葉曉瑩開口問他:「是否往後娘子可以前來此處?」
「當然了,整座宅子只有我和高老頭兩個人。你們夫妻若是暫無居處,都可以住在西廂房,晚點我讓人收拾出來!」
近水樓台先得月,葉曉瑩不曾想到運氣居然這般好,感激不已,可是之後依舊在物色新宅子,寄居他人家中不是長久之計。
待到晚上的時候,她躺在被窩裡面。伸出手來再次為他把脈。李鐵柱已經深得圍棋三味,依舊感嘆道:「圍棋太有趣,我也想學,往後像你一樣厲害!」
「夫子說了,往後到一定階段會教你的。我們不過是平平而已,並不稀奇,夫子的圍棋料想開來縱橫捭闔,無所不能!」
她的話令李鐵柱心生嚮往。立即將手從被窩裡面掏了出來,在空中揮舞說道:「是啊,往後我也要成為這樣的人!」
本來手好好地按在他的脈上,這般一來。葉曉瑩手中一空,索性張開了手指,反正已經確認李鐵柱好似先天的緣故,使得他偶爾反應慢他人一拍。
如今漸漸地上學,漸通人事,可是他腦中依舊有舊傷,得想辦法為他治好,說不定會脫抬換骨,不復之前的憨氣。
葉曉瑩先是來到藥房,裡面的東西碼放整齊,井然有序。
整座宅子,是高老頭獨自支撐起了所有的家務,他與老先生兩人住久習慣,兩人獨居於此,對於兒子提出的住於一處的請求從不同意。
院子裡放著一口大缸,裡面盛滿了雨水。
尋常種植荷花。裡面養著魚,據悉是專門備用防火。葉曉瑩每日早上餵魚食之後才洗手踏入藥房準備每一天的工作。
老先生醫術頗為有名,但是他有規矩,一日只看十名,超過了只能等到明日,每日足足有半日的獨處時光,如此閒適的生活,心下顯得更為輕鬆。
葉曉瑩瞧著裡面有不少厚厚的醫書。想著李鐵柱的病情於是開始不時地鑽研究著,以期能夠早日為李鐵柱尋得藥方。
這天她見到一個相同的例證,是小時候受到刺激,長大後智商較常人更低。
循著著他的方法倒可以一試。
葉曉瑩晚上和李鐵柱商議,「你近來是否經常的頭疼啊?」
「沒有啊,娘子,你瞧瞧我的身子如此強壯,從來不曾有頭痛腦熱的毛病!」
除非是誤傷,李鐵柱確實不曾有過,葉曉瑩一咬牙,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將對著李鐵柱的窗戶打開,呼呼的風吹了過來,整整一個晚上皆是如此。
早上起來聽見李鐵柱痛快地打了一個噴嚏,美滋滋地想著這下總該頭疼了吧,但是李鐵柱卻掙扎著坐了起來。
他揉了揉沉重的額頭,疑惑地說道:「好好的為何覺得頭這樣重呢?」最後卻依舊去得學堂。
葉曉瑩頓時有一些沮喪,白日也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