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改嫁,他們一家人難以團聚,同處一城撞見後極為尷尬。葉曉瑩不了解,只覺得黯然神傷。
望向高老頭,他卻是一臉笑意盎然,心情愉悅。
「他知道嗎?」
李鐵柱點了點頭,「知道並且是已經同意!大概看開了吧!」
兩人釋懷,葉曉瑩問起來為何李鐵柱今日早早地歸來。
他歡喜道:「近來進步頗大,早已經趕上他人進度,夫子在課堂上還誇獎了我呢!」
「那是喜事一樁啊!」葉曉瑩雀躍不已,想著去廚房準備。
喜事連連,得好好的慶賀一番。只是李鐵柱再次提起來,「夫子說過段時間得離開幾天,去尋一個人。」
葉曉瑩好奇不已,忙問道:「為何啊?」明明好好地在學堂里。
李鐵柱嘿嘿一笑。顯得神秘,「是夫子的一名好友,極愛隱居,夫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他前來授課,雖然答應下來,可是未留地址,只說在蘆葦盪邊。」
架子夠大,不過既是夫子友人。必定有真本事,只是學堂里如此多的人,為何單派李鐵柱前去。
問他時,李鐵柱卻搖搖頭,「並非只有我一人,還有一同伴呢,往後兩天,娘子晚上便踢被子。」
翌日,葉曉瑩烙了十幾張餅,塞進他的包袱里,囑咐他在外小心,慢慢找,即便找不到,往後定然會再出現的。
李鐵柱答應著去到學堂,和夫子作別,與同窗劉文松出發。路上,有人前來相送,
「鐵柱,你說夫子讓我們尋寒月老人,是否他的年齡偏大,所以才有此綽號?」李鐵柱撓了撓頭,同樣不解。
寒月老人以書畫聞名,和老夫子是至交,除此以外。他們別無信息,據悉這是夫子對他們兩人的考驗。
「依著夫子的年齡怕是如此!」
兩人不時地向旁人打聽,可是眾人瞪大眼睛,絲毫不知,瞧著他們連連擺手的樣子,兩個人愈發的迷惑。
只是在他們喝茶的時候,有兩名婦人結伴而行,在茶鋪里歇腳。
「不遠處便是寒月寺了,若不然腿都要走斷!」一名婦人提起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嘆聲說道。
另一名婦人同樣喘氣如牛,「據聞今日香客如織。若非趕早前去,怕是連上一炷香都困難!」
「寒月寺?」李鐵柱喃喃細語,和劉文松交換了一個眼神。
劉文松連忙衝著他們喊道:「敢問兩位大姐,寒月寺往哪兒走?如今有何活動?」
瞧著兩人學子打扮,兩名婦人爽利地說道:「就在前面一二里之處,今日去正當時,恰好是王母娘娘的生日!人人爭相前去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