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手可真巧哇!」劉文松一把奪過蜜餞,先是聞了一聞,陣陣甜香,「難怪鐵柱說你心靈手巧,就連做蜜餞的白糖也是自己熬製。」
劉文松一臉倨傲,並且說話略帶著陰陽怪氣。葉曉瑩瞧著他伸手將自己好容易熬製出來的蜜餞,一顆顆塞入口中,眉間隱有不快。
那可是特意做來給李鐵柱的,就連兩位老人都不曾品嘗,短短的時間便被他一把一把地丟入口中。
罷了,葉曉瑩悻悻地一轉身不悅地離開。
劉文松不以為意,放在口中甜甜的。酸酸的,猶如他此時的心情同樣暢快,瞧著葉曉瑩不快的背影,臉上露出譏誚的笑容。
瞧著聰明。偏偏選擇嫁給像李鐵柱那樣又笨又傻又呆的人,冷笑數聲,見到寒月老人走出了屋子,站在太陽下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他立即屁顛屁顛跑上前去。恭敬地將手中的乳白的陶瓷罐送到面前,「寒月先生,這是特意孝敬您的蜜餞果子,可甜了,您嘗嘗!」
揭開蓋子,一顆一顆的李子上面粘著層如霜的白糖,瞧著倒有食慾,嘗了一顆,吞了下去。
劉文松喜出望外,不等他言明,立即抱著瓷罐子面放在桌上,讓他好好地品嘗,同時問起今日有何打算?
「你們少年後生只能虛度光陰,日日在我面前晃悠,難道你們不必上學堂讀書了嗎?」
「夫子說了,在課堂讀書。可是也要在課外學做人,這一點,寒月先生是我們的最好的老師,跟在老師身邊,同樣受益無窮!」
瞧這兩個人,一個呆傻,一個奸猾,放在他的身邊。簡直煩不勝煩,方夫子打得一手好算盤,心下瞬間變得不快,之後轉身。
「就是如此,你乾脆去廚房做菜吧,我看葉曉瑩近來忙得團團轉呢!」
之後摔下帘子走入內,劉文松呆住了,在家裡他都是翹起腿等著開飯,來到此處居然要為人做飯,心下不滿,卻不敢言其他。
轉過臉來,不滿地瞪著緊閉的大門,「早晚有一天,我必定要出心中這口惡氣!」
翻了一個白眼,不甘不願地前去廚房,葉曉瑩對他的到來同樣的詫異,得知意圖之後,不時地差使著他摘菜洗碗,劉文松敢怒不敢言。
直到李鐵柱歸來,劉文松如得救星立即喊叫起來。
「李鐵柱抱著幾個花盆著實吃力,我前去幫他!」一溜煙地從廚房跑了過去。
李鐵柱累得氣喘吁吁,一隻手臂環抱著兩個中的花瓶,大跨步地往前,唇角帶著一抹滿足的笑容,喜滋滋的進入之後,正欲轉身用腳將門關上。
「我來我來!」劉文松立刻跑上前去將門關了,果然見到了幾盆花。
「花季不同,你怎能夠同時找到這幾種?」
伸手一摸便知印象原來是用絹紗所制,見到他伸出手來,李鐵柱連忙地閃躲,小心翼翼地呵護,「可別亂來,這是我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才找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