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稍稍猶豫之後,鼓起勇氣向他承認。
「其實並沒有鬼魂,不過是娘子開玩笑而已,她說了鬼魂就是一件衣裳從上面飄了下來,因為在夜晚遠遠的瞧見,便像是鬼魂在空中遊蕩。」
驀然睜開眼睛,劉文松眼中閃著一抹寒光,冷冷地說道:「是她,居然是她在戲弄我,我要找她算帳!」
掀開被子便衝下去,可是因為身體虛弱很快只覺得一陣眩暈。
李鐵柱急忙按住他,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愧疚。「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她,她是女流之輩,是我不好!」
恨恨地望著李鐵柱。胸口不住地起伏,恨恨地說道:「是不是你教唆她的?」
先是一愣,搖了搖頭,可是又覺得不妥,點了點頭,最後他大聲說道:「說來說去,是我們夫妻兩人對不起你,這段時間我保證一定會好好地照顧。」
白了他一眼。劉文松一聲不吭地又躺了下來。
在床上輾轉反側,眉宇之間帶有一絲不甘。不曾想居然遭人戲弄,每一想起,心中便憤然不平。
「哼,葉曉瑩,我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怕也是為了李鐵柱,他最終的目標依舊是李鐵柱。
躺在床上思索良久,之後則忍不住大聲地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幾乎在同時,門被撞開了,李鐵柱風風火火地跑來,蹲在床邊問他是否身體不適。
「我頭疼欲裂!」
剛剛死命地拍著臉頰,他的臉上一片通紅,李鐵柱瞧著不對勁,忙說道:「等等,我去叫娘子!」
說罷轉身欲離開。
劉文松立即將他拉住,虛弱地搖了搖頭,「不必啦,可能只是小問題而已!」依舊不住地呼痛。
李鐵柱站在床邊不解地問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夠為你止痛?」
神色顯得為難,劉文松閉著嘴,長嘆一聲,「算了,還是讓我痛死吧,因為我知道對你來說太難了!」
先是一陣絕望,可是很快心下暗喜。
李鐵柱連忙握住他的手。「你快說,到底要如何?」
「之前伺候寒月老人,我瞧見有一對玉墜看上去清涼,可以避邪。每一次閉上眼睛,邊好似有無數雙鬼手將我不住地往外拉。
你將寒月老人的玉墜偷來給我,待到將鬼趕走之後,再將玉墜還給他。「
李鐵柱聽後渾身一顫,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讓我去偷寒月先生的東西?」他忙忙地擺手,「除了這一件,別的我都照做!」
無力地睜開眼睛,安穩地看了李鐵柱一眼。重又閉上了眼睛。
他長嘆一聲,「我知道怕是不久於人世,往後你記得多燒些紙錢!」用力地吸著鼻子。
李鐵柱同情心泛濫,神色焦灼地在床邊來回走了幾步,轉而問他,「先生雖然脾氣古怪,可是你重病在身,他未必不可能,我就向他借來給你帶上,為你除去邪祟!」
「不行!」劉文松急急地爬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更為虛弱,搖搖晃晃得隨時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