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關心,她的心下感動。疲倦地說了句謝謝,問他可曾見到李鐵柱。
屠夫想了又想,「兩天前,李鐵柱?哦,對了。我曾經見過他,當時看見他一個人呆呆地往前走,本想叫他,可手頭來的生意,再一抬頭人就走遠了!」
隨後抬起下巴,望向遠處的河邊,「他不可能上橋的,應該在這附近一帶!」
葉曉瑩喜出望外,連忙謝過拔腿便往前。
「肉,你的肉哇!」屠夫舉著手中的肉,可是葉曉瑩跑遠,不曾不見。
這一帶只有布莊。珍寶鋪子和一家酒樓,葉曉瑩徑直前往酒樓,打聽之下,果真李鐵柱曾經來過。
可是聽說。原本喝酒的他卻並未喝酒,而是照顧一名酒醉的人扶著他沿河邊一直往前走。
葉曉瑩顯得疑惑,之後打聽起醉酒的人的情形。
「那人姓劉叫文松,不知為何。原先他倒是彬彬有禮,可如今變成了酒鬼,天天鬧事,妹妹辛辛苦苦賺來的銀子都變成了肚子裡的酒水!」
小二無奈地搖了搖頭,竟然是劉文松!葉曉瑩冷笑連連,怕是他將之前的錯誤歸咎在李鐵柱身上。
已然過了許久,依舊不曾釋懷,由此可見心中必然會是惱怒。
有了目標,葉曉瑩暫且鬆了一口氣,也許劉文松並非為報復,只和李鐵柱敘舊而已。
打聽出來劉文松的住址,葉曉瑩不復剛剛的焦灼。
本想先去找來老先生和高老頭,又急於得知真相,想來李鐵柱必在劉文松的家,無關緊要。之後往疾奔向劉文松家而去。
到了後發現門上掛著一把大鎖,葉曉瑩重重地敲門並無反應。用力一推,自門縫之間望見院子裡面堆放著簡簡單單的桌椅而已,並無其她。
會不會弄錯了呀?葉曉瑩拉住一旁的一名老太太問起此間是否有人居住。
「這兒是一對兄妹居住,兩人相依為命呢,你找他們嗎?」看了看天色,「兄妹兩人怕是外出,再稍等等吧,到了晚上自然會歸來!」
「這兩天真的只是她們兄妹在此居住?」葉曉瑩急切地問道。
老太太略顯得懷疑。「我們都住在隔壁,偶爾只覺得奇怪。
原先兄妹兩人細聲細氣,近來脾氣暴得有些許暴躁,而且說話奇奇怪怪,罵罵咧咧的,他兄妹兩人自小失去雙親,相依為命,感情極為融洽,從未紅過臉呢!「
一邊說一邊搖頭離開。
葉曉瑩追上前去想探聽更多,可是老太太所知不多,只得作罷,眼見到此時的圍牆並不高,便從不遠處搬來幾塊磚,自己堆疊著顫顫巍巍地站了上去。
腳底下一陣發虛,狹窄的磚塊似隨時要倒塌,葉曉瑩已然顧不上,死命地用力爬上了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