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熬不過困,張開口打著哈欠,讓劉文松守著,自己前去歇息。
葉曉瑩眼角餘光掃過去,兄長的精神同樣不濟,可是奮力地睜開,起身走來走去,不令困得睡過去。
「李鐵柱往先沒少在方夫子面前說你的壞話呢。」葉曉瑩一邊玩開著手中的銀針,一邊說道。
劉文松聽後,眼眸當中流出幾分憤怒,「他是如何說的?」
「說你小心眼,卑躬屈膝啊之類的。我聽得都為你抱不平呢,說起來,他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哪有資格說他人!」
葉曉瑩的眼中閃過嫌惡。劉文松聽後心中大快,撫掌同意:「不錯,他就是個虛偽的人!哈哈!」
連枕邊人都背叛,想來李鐵柱也是悽慘無望,與他往先幾乎一樣。想著如此,他的大仇已然得志,神情舒緩。
感受到氣氛不似之前那般緊緊地揪著心,葉曉瑩便和他說著閒話。漸漸地聊天醫理上,她的眼中閃著星星般的光亮,驚嘆道:「你這毒藥可真是厲害,居然能讓他無法動彈!」
劉文松著實得意,微閉著眼睛,神情愜意無比。
好似並不願意開口,葉曉瑩不驕不餒,依舊試探著問道:「我們的針法當中有一種,可以令人的骨胳牽動分離,受著比凌遲還痛苦的苦楚!」
隱隱好似聽說過,劉文松問她:「莫非是牽機?」
葉曉瑩讚許地望了他一眼,「不錯,正是它,可是那只是藥,而我們只用針就能做到令他人痛苦萬分!」
竟然如此神奇,眼見到李鐵柱安詳的模樣,或許不曾睡著,可是若是有著更為厲害的包復手段,若是不用,則極為可惜。
「好啊,那麼你趕緊動手,我倒要瞧瞧他求饒的樣子,到時方夫子是否會認為他才是我們私塾的希望!」
方夫子真的這般認為,葉曉瑩的心下歡喜。強自按捺住歡喜,立即將原先的針拔了下來,可是在新下針前,她先是疑惑地問道:
「可是你們之前用的何毒?我得避開此處,若不開,毒毒相剋,失了效用就不會有最為極致的痛苦!」
劉文松略一思索,「是妹妹找來的,並非是毒藥,好似只是麻藥而已,給他服用了大量,如今的他一動也不能動。任人宰割!」
揚眉得意地橫了李鐵柱一眼。
原來只是麻藥,可是許久以來竟然不曾消失,怕是一直給他服用吧。葉曉瑩細細地將針紮好,之後讓他耐心等待。
已經過了三更天,葉曉瑩打著哈欠,勸說劉文松早些歇息,而她來守即可。他依舊不放心,葉曉瑩便讓他將門自裡面反鎖著。
「瞧瞧,如今就算是我想出去也不能,你好好地睡上一覺吧,保准明天定會令你滿意!」似信非信,可是搬一天重物的他再也熬不下去。聽從她的話回房。
他一走,葉曉瑩立即喚著李鐵柱的面前,他並未睡著,即刻睜開眼睛,葉曉瑩長長地舒了口氣,慨然道:「還好不是毒藥,不過令你身體發麻而已!」
李鐵柱眸底凝著幾分關切,望著葉曉瑩時緊張地說道:「你別管我。早早地離開此處,他們兄妹兩人瘋了!行事不計後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