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立即想要回答,葉曉瑩忙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對他搖頭。劉文松背上疼痛得厲害。一聲也不吭。
「仇人是誰也認不清就胡亂想要殺人!」蔓羅泛著淚光,半是驚嚇,半是心疼。
黑衣人的目光在兩名男子之間逡巡著。葉曉瑩試探地問道:「李鐵柱到底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讓你來殺他?」
緊緊地閉上眼睛,他拒絕回答。在此處詢問不妥。李鐵柱將人帶回房間,葉曉瑩查看了劉文松的傷勢,為他推拿幾遍,腰才有所好轉。
蔓羅在葉曉瑩離開之前追上,輕聲說道:「還是告訴叔公他們吧,平白多了一人,他們若是發現了,豈不會生氣?」
「不會!黑衣人身上定然有秘密,先知曉秘密再說。你也知道他們三人在一起,指不定還會吵起來,到時候晚上沒得睡,你也無暇照顧劉文松。」
她的話深有道理。到時候三人必定會為如何處置他意見分歧,拉住自己評理,到那時簡直生不如死。
葉曉瑩回去後,李鐵柱早已經擺好了夜審的架勢。只不過,最後拍拍手掌,正當黑衣人以為免不過一頓毒打時。他卻在一邊坐下看書。
直至那名女子的到來。
葉曉瑩不曾開口,緩緩地從布袋中拿出幾根細細長長的針,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近來看醫書才發現,銀針若是作用在有的穴位上,效果有趣又神奇。
有個穴道會令你一直笑死,至死不歇。有的能令人渾身酸麻,動彈不得。你想試哪一種。「
黑衣人閉著眼睛不回答他,葉曉瑩漸漸地逼向他,將針作用在他的身上後立即出得房門。低矮著的身子若隱若現。
好似真的有酸麻的感覺,想著抬起手指頭也覺得無力。嚇壞了的他怒向他們兩人,「你們可以將我殺了,為何要來折磨我?」
「就憑你入室殺人,並且不是第一次。」
不知何時,葉曉瑩突然出現在門口,她的手中多了一物。刺客嚇得臉色發白,渾身往後躲,害怕不已。
「蛇,哪兒來的蛇,快拿走!」
但是蛇卻離他越來越近,直至最後,他好似成了老樹,身體也成了蛇爬行的營地。
黑衣人臉色駭白,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蛇的信子吐在他的臉上,粘膩得噁心,卻又無法之時,他幾近奔潰。
黑衣人渾身僵硬,用細如蚊蟲的聲音喊道:「快放開我,我說!」
「說實話!」葉曉瑩伸手將蛇拿走,轉而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季將軍府的下人,側夫人讓我前來打探消息,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去了。」既然做刺客,為何這般天真?
葉曉瑩又不是小孩子,繼續追問下去:「側夫人是誰,你的任務是什麼?」
「側夫人如今是主母,主持中饋。」黑衣人好似天生怕蛇,但見到蛇在她的手中,嚇得話語都在顫抖。
「葉曉瑩,幹嘛將活蛇拿走,如今還要取膽來入藥呢?好好地居然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