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意倒也能理解嫵媚兒的心情。
不過他並不喜歡她，從二十年前，他所有的路就已經斷了。
如今，也只能一直朝前走，雖然前面是懸崖。
趙紅綾拉著花無意的衣袖問：「那你喜不喜歡她？」
花無意笑了，「談不上喜歡。」
趙紅綾：「不喜歡就好，我們回去吧。這外面怪冷的。」
……
聖姑感覺到趙紅綾的氣息想要過來看看她，結果在半道上遇到了四皇子。
「奴婢見過四皇子」，聲音有些不服氣。
四皇子笑著說：「黃女官，這是準備去御花園？本殿也正要去那邊。不如我們一道。」
聖姑福禮，「殿下會錯意了，奴婢不打算去御花園。」
四皇子：「哦，那黃女官是打算去何處？」
聖姑：「奴婢出來的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回去給陛下斟茶了。奴婢告退。」
四皇子一把拉住聖姑，「黃女官何必急著走呢，寒冬臘月，天氣有些涼。」
說完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黃女官披上。
聖姑因為有靈氣在身，不像常人那樣怕冷，也不像趙紅綾那樣害怕冬天。
他身後的榮欣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她陪在殿下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親近哪個女人。
當然，那是蜀山，女人嘛，哪裡會有，有也不是四皇子的菜啊。
趙紅綾他們回去的時候宴會已經接近尾聲。
老皇帝也已經回寢宮了。
趙紅綾直接團在花無意懷裡回去了。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趙紅綾還是讓聖姑幫她查查嫵媚兒的身世。
至於花無意，趙紅綾更希望對方親口對她說。
第二日，趙紅綾打算把畫賣了。
她要給花無意買一套新衣服。
這不是要過年了嘛。
不過，她不是土著，也不會自己做，就只能買了。
反正有錢好辦事。
還是那家的掌柜，見了趙紅綾的畫，很是鍾意。
不過，他不知道上面的人是當今四皇子，要不然他是不敢買下的。
最後以八百六十兩的價格賣給了掌柜。
趙紅綾看著手裡的銀票直樂。
雖然與上次賣給太子的價錢相差不是那麼一點。
但普通人家一年也就是用十多兩，她這是人家的七八十年了，也差不多算一生了。
更何況，一幅畫，她還是畫的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