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綾放眼看到兩個黑袍男子,除昨日的那個大男孩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稍顯年紀長一些的瘦高男子,和大男孩長的很像。
趙紅綾看他們的坐像,還有他們露出來的腿……
她腦海里的是昨夜,花無意和她在床上說的話。
他們的衣服上邊的叫衣,下邊的叫裳。
衣為高領右枉的短上衣,冬天除了外衣還有裘,毛朝外的獸皮;
縫綴成直領右枉的上衣。
裳是一種短裙子,不論男女,都穿這種短裙,漢朝以前是沒有褲子的。
花無意從重重跡象,以及那魚老的隻言片語中推斷出這裡的人應該是殷商後裔,與外面的大唐明在一個時間段,但因為隔絕了外界,他們依舊沿用殷商時期的種種制度及習慣。
但卻不知道他們為何只有男子……
殷商時人在屈身的時候要跪行,坐的時候要跪在自己的腳後跟上,兩膝併攏,才不露出下體。
如果坐的時候兩足向外叉開,形如簸箕,則稱為「箕居」,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而且是對別人極大的侮辱。
「兩位請坐」,大男孩說道。
趙紅綾規規矩矩的跪坐在花無意的身邊。
今天早上為止,她才發現是花無意把她的衣服給洗了。
想想她自從遇到花無意之後,本來就不會很多東西,現在更是一個廢材了。
如果,以後離開了花無意,她估計自己離死也就不遠咯。
旁邊的男子看著花無意與趙紅綾,「兩位貴客,昨夜休息得可好?」
花無意頷首,「余與家弟休息得甚好。」
大男孩:「昨日是孤的失誤,忘記問兩位貴客名諱。」
「是余的的錯,沒有與王上自報家門。家姓花,吾明無意,家弟鴻……」花無意不卑不亢的答完。
「這位是孤的兄長王君姜流」。
「見過王君」。
趙紅綾依言。
原來他就是魚老嘴裡的王君,也就是未來該懷孕,生孩子的男人。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越過席案,飄到姜流的肚子上。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花鴻小貴客,不知我是否有何不妥之處?」
趙紅綾:這個我能說嗎?怕是不行吧。
花無意:「家弟愛動,望王上與王君不要介意。」
大男孩眼睛盯著花無意,「無事,無事……」
又吃了一頓飯。
「花貴客,孤有事需汝解答,不知可否移步?」王上問道。
趙紅綾拉著花無意的手。
王上看了一眼,「花小貴客暫時回去休息一下。」
「家弟自小與吾一處慣了」,花無意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一直坐在那邊的王君開口道,「聞兒,兄長與這位花大貴客談一下,花小貴客跟著也無妨。」
王上咳嗽了一聲,「兄長大人。」
趙紅綾沒想到那個剛見到的一本正經的大男孩還會撒嬌啊。
「兩位請隨吾來」,花無意和趙紅綾跟著他們去了一處幽深的花園。
深處是一棵幾十人都圍不攏的大樹,趙紅綾覺得它長得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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