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綾是喜歡熱鬧,但,這二師兄就像是只花孔雀一樣,她還真受不了。
「你說說你一個修道之人,怎麼就與其他人不一樣呢?」趙紅綾轉頭問了他一句。
「我啊,這是懂得享受生活啊,世界這麼大,你說我在蜀山就天天道可道,非常道,在外面也如此,那此生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他說的好對,她竟然無言以對,呵呵……
小師弟還是一個吃貨,走一路,懷裡都是吃的。
城外的地方,大多,白道子已經來過了。
沒有什麼新鮮的。
對趙紅綾,白道子有幾分容忍。
他可能是把趙紅綾當成他曾經的徒弟了。
他有預感,自己跟這趙紅綾,必然能回到上界。
……
五月十八,花無意準備讓趙紅綾先回南詔國。
趙紅綾再三確定,花無意不隨她一起回去。
那她也不回去。
……
僵持了三天,花無意決定親自送她回去。
趙紅綾只以為,他要和她回去見父母了。
五月二十一,幾人啟程。
以聖姑回南詔國為明面。
一行人沿水路朝浙江一代出發。
趙紅綾沒想到,白道子竟然會暈船。
船才到曾經的錢塘關,花無意就感覺不對勁,眾人警戒。
在他們的對面有一膄大船,看樣子那人該是很有錢。
趙紅綾和聖姑他們正在甲班上煮茶。
沒想到,竟然從那邊飛過來一個女子,大概三四十歲了,風韻猶存。
趙紅綾不解。
看她朝花無意走來,還以為是她看上了花無意。
慢快步走到花無意前面,打算擋住那老女人的目光。
那女人,一見到花無意,就叫了一聲「少主」。
趙紅綾更加不解,這是鬧哪樣子?
花無意:「閣下該是認錯人了。」
「不知,可否移步詳談」,那女人從腰間拿出一個玉色的令牌。
花無意看到令牌之後,原本堅定不移的目光微微移動了一下。
其他人可以感受不到。
但趙紅綾不是一般人。
趙紅綾:這人是霖王府的人,可是看樣子不像啊,她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人。
而且,看她這樣子,明顯是什麼邪教的頭子。
那眼角的眼線勾出眼尾,有些妖魅。
但趙紅綾敢肯定這人就是凡人,只是內力深厚。
花無意與這人進入了船里客房。
趙紅綾在門外,抖抖耳朵,還是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的。
剛開始,誰也沒有開口。
花無意的眼神看著窗外的海面。
那女人一直盯著花無意的臉看,好像是在試圖尋找某種東西。
終於,花無意開口了,「閣下所為何事?」
「……少主,屬下曾經是少主母親的暗衛。」
「暗衛?」花無意的語氣有些不相信。
畢竟,當年他母親到死,這暗衛也沒有出現不是嗎?
「是的,四十年前,那時候還沒有大唐明。
你的母親是南北朝的嫡長公主……」
趙紅綾能聽出這女人語氣的懷念,她大概知道這女人對花無意的母親不是單純的主僕之情……
原諒她一個現代人的超常思維。
趙紅綾也沒有想到花無意的母親竟然會是前朝的公主。
原來當年,宇文帝一心撲在遊山玩水當中,也不像其他皇帝沉迷女色,可以說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