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能知道唐御弟四人，卻不知道鬥戰勝佛。
此處又是蜀山，道家的地盤，怎會有佛家弟子，竟然稱鬥戰，佛家不是講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
所以，白道子有許些不解。
趙紅綾就說了昨晚的情況。
其實，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也許是因為當年的人神分界，所以，孫大聖雖然在峨眉山，但卻又和他們不在同一個時間或者空間。
就像是平行空間一般。
或者說是人間一年，天上一天。
趙紅綾就自己所理解說與白道子。
「按你之說法，不無可能，殷商封神之後，就是我所在的青山界要到仙界九重天都只有飛升之後。
嗯，也有可能是因為某些時空的轉動，剛巧遇到了你說的那佛所在空間的薄弱，時間和空間都不會停止不動的。」
這，趙紅綾很理解，以前的哲學不就是說運動是永恆的，靜止是相對的。
「所以，我猜測那處並無靈珠，當年女媧大神在補天之後，五靈族就遺落於人界。」
白道子悠悠的說完。
趙紅綾低頭思考了一瞬，覺得他說的有理。
當然，也是因為白道子在此處，蜀山也不是其他地方。
不若讓他幫忙找這顆靈珠，她加緊去找其餘的三顆。
趙紅綾抬頭看向白道子，「這顆靈珠就交給你了。」
白道子狀似思考了一番，才「鄭重」地點點頭。
後日一早，趙紅綾就與無塵一起先回了京城。
花無意曾經的府邸依舊保留，趙紅綾他們直接就住在了花府上。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如今卻沒有那個人，趙紅綾觸景生情，只能枯坐一夜。
之前，趙紅綾知道無塵的身份之後，就讓小福子在府上劈出一個安靜的院落，原本就是打算留給無塵的。
現在倒是用上了。
知道他喜歡草藥，趙紅綾也讓人在裡面種了一些適合藥膳的藥草，三七、甘草和蘭花草尤為多。
現在這個時節正是收三七的時候。
無塵對自己的院落很是滿意。
趙紅綾這邊，她抱著一套花無意常穿的衣服，對著床前的明月光。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到了殷商時期，那時候，她還不懂何為追蹤術，是花無意簡單的幾句話，就讓雲中子重新教「她這個小師弟」。
所以，她就會了，這個法術是除了打神鞭之外，用的最好的一個法術。
當然，打神鞭本身的威力就夠大，她也只是發揮了十分之二不到。
臨天亮的時候，趙紅綾以雷靈珠為媒介用了追蹤術。
還真讓她發現了端倪。
距離還很近。
是在城郊西面。
那不是明泉寺的方向嗎？
趙紅綾早膳的時候，就去找了無塵。
他應該了解明泉寺。
趙紅綾過去的時候，無塵已經在早課了。
對於趙紅綾的到來，無塵面上不表，心裡卻很高興。
趙紅綾尊重他是出家人，讓廚房準備的是素齋。
廚房的人給她做了灌湯包和小米粥。
趙紅綾邊吃就邊說，「你在明泉寺可有什麼發現，或者說明泉寺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