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的身份不宜進京,趙紅綾只能把他留下。
秋音會照顧他。
兩蛇也有心去見一下世面。
白道子也帶他們去了。
趙紅綾現在也就是一個甩手掌柜,對兩蛇很是放養。
不帶小傢伙去,他還有些脾氣。
趙紅綾雖然不喜歡他爹和他媽,但現在也把他當半個兒子。
抱著顛了顛,小傢伙笑了一陣。
「小憂,不能拿這個……」趙紅綾見小傢伙竟然想扒她手上的那個鐲子。
她復又拿出其他東西來哄這小傢伙。
手鐲里有靈珠,還有打神鞭……任何一樣對現在的她來說都很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被轉移了,小傢伙沒有在扯她的手鐲。
她是抱著小傢伙的。
小傢伙現在已經長到她的大腿處。
趙紅綾力氣大,輕輕鬆鬆就抱著他。
不過他們是面對面的抱,所以小娃娃趴在她的肩頭。
趙紅綾也就沒有注意到他低在她肩上上眼睛有一瞬間黑里透紅,很是詭異。
下午,幾人就直接去了長安城。
不用幾日,他們就到了。
長安城的客棧幾乎都滿了。
各地各派的人都趕來,竟然比上一次論會的派別還多。
看來,這些人也不像傳說那樣淡泊名利。
誰不想在官場或江湖上揚名立萬。
也就有少數人不在意這些。
但畢竟就是少數。
上次的改革科舉考試倒也有用。
不單單是所謂的文采斐然,辭藻華麗,更多的是實幹,要有一定的技能。
趙紅綾他們直接入住花無意的府邸。
小師弟已經不敢亂跑,就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手又沒在。
之前,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她害怕。
更何況,那能長出手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所以,她就跟著大師兄,亦步亦趨。
阿大聽說小姐回來了,還親自過來拜見。
趙紅綾直說,他客氣了。
他們是早上進的城,趙紅綾也沒有休息,直接就進宮了。
東暖閣里,小小的煙暖躺在床上昏迷著。
趙紅綾能感覺到她忽冷忽熱。
小眉頭一直皺著。
很難受。
看上去好不可憐。
聖姑剛給她換了一個帕子,回頭就見到趙紅綾。
她誠惶誠恐,「公主殿下?」
趙紅綾點點頭,「煙暖如何了?」
「我已經給她跳過神,也驅過毒了,但煙暖就是沒有醒」,聖姑急得快要哭了。
南詔國沒有乳母一說。
李湛派過四五個乳母,聖姑也沒有同意。
她在帶孩子方面也還有許多不懂。
這世界不像現代,可以到處找書,找諮詢,各種貼吧都有育兒信息。
再加上邪姽作怪,聖姑平時的方法竟然不管用了。
所以,她擔心。
作為娘親的擔心。
孩子又小,還生了病。
聖姑很是心疼。
李湛眼見聖姑才兩三日竟然就消瘦了。
她自作主張把趙紅綾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