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綾用花無意給的令牌帶著他回了城裡。
不過,方向感不好的她,尋了半天才找到那所謂的繆府。
「什麼人?」門口的小廝攔住了他們。
趙紅綾一手丟出令牌。
小廝看了之後,立馬轉變的態度。
「這邊請……」
同時在心裡驚奇不已,這女子看起來小小的,沒想到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進了大院,又繞著假山,到了一處像是大廳的屋子。
不過也不是,待客的大廳就在前院,這裡明顯是中院。
有一個身穿灰白色儒袍的男子在低頭寫東西。
趙紅綾也不清楚情況。
直到那人寫完最後一筆,把毛筆放好。
「大晚上的,你又來做甚?」
才抬頭看向趙紅綾他們這邊。
嗯,圓臉雙眼皮,長的有幾分可愛。
顯然,看到眼前的情況,他有些驚訝。
停頓了半天,他才說,「姑娘,你把他放在屏風後面的榻上。」
趙紅綾依言。
看他方才的紙張上寫的應該是藥方,什麼決明子之類的。
所以,他應該是個大夫。
旁邊候著的小廝端水給他洗手。
那男子才慢慢的踱步過來。
小廝把藥箱也提過來。
男子給花無意診脈。
趙紅綾也沒有說話。
「花無意啊,花無意……你這又是不要命了,以後要死死遠點。」
男子拿出長短一的銀針,直接示意小廝把花無意上身的衣物給扒了。
不明意味的看了一眼趙紅綾,才開始施針。
針尖有些黑,方才趙紅綾的方法有作用,但沒能根除。
「噗……」花無意一個個挺身起來,吐了一口血。
旁邊的小廝立馬給他搽乾淨。
花無意微睜著眼,「南山,你幫她看看……」
南山顯然就是這位年輕的小大夫。
南山嗤笑了一聲,「你都要死了,什麼時候還擔心別人了?」
「看她……」氣息很是微弱,卻堅持著。
南山沒有說話,一針就把他給扎暈了。
又繼續施針,完了之後,又吩咐小廝準備藥浴。
一臉汗意的南山由另一名小廝扶著走到之前的書桌前。
南山寫了一幅藥方。
小廝拿著藥方下去。
南山揉揉眼眉,才示意趙紅綾過來。
趙紅綾走到書桌前面。
南山:「伸手……」
趙紅綾把手伸出來。
南山診脈,眉頭輕蹙,「你如何也中了嗜毒?」
趙紅綾:「……」
「把你的外衣脫了。」
趙紅綾之前就感覺自己噁心想吐,應該也是中毒了。
那毒,她親身體會了,不一般。
一直都是憑藉毅力堅持著,所以,方才進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一直很是遲鈍。
大腦已經停止運行了。
南山主從她是手臂開始,給她扎針,先逼出一些毒液來。
又吩咐小廝,準備東西給她簌口,那藥湯有洗胃的作用。
忙活到天亮,趙紅綾的思維才算清醒一些。
「他怎麼樣?」趙紅綾問南山。
南山有些奇怪的看向趙紅綾,「他啊,暫時死不了……」
花無意的屬下已經來過。
今日早朝,有人會給花無告假。
「我倒是有幾分好奇,小丫頭,你如何會與花無意在一處?」
他知道那傢伙有多厭惡女人,就是其他人,也近不得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