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聽他這般說,她就有些不滿了。
她揚起頭眨著眼睛看向自稱「親夫」的那位,嘟著嘴生氣的哼了一聲,反駁道:「我才沒有呢,三郎可不許冤枉妾。」
「……」聽聽這話,是人說的嗎?還倒打一耙,說冤枉她了!
接著她又道:「我這明明是在幫你按摩。」
「……」陳曗聞言,很想抬手扶額,瞧瞧這話說的,也就她敢這麼說出來。
若是換了旁人,都不敢掐他的,更別說這樣跟他說話了。
這般做的也就只有她了!
罷了,罷了,誰叫她是自己放在手心疼著的寶呢!
「小調皮精!」陳曗笑著勾了一下她的鼻樑,轉而同她說起了正事。
「還有兩月便是歲首,到那時我帶你出宮去玩可好?」
聽到三郎這話,韓安樂似驚似喜,蹭的一下坐起身,看著三郎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直問:「真的嗎?」
她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三郎說的,自從上次出宮後,她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出宮了。
這大半年來,若不是有鄭覃和蘇連筠來陪她聊天,她被悶壞了。
陳曗也知道她這大半年來被悶壞了,看著她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他笑著點頭。
見他點頭,韓安樂這才相信了他。
三郎一貫是言而有信,說到做到,竟然三郎跟她說了要帶她出宮去玩,那肯定是要出去玩的!
許是跟鄭覃待的時間久了,鄭覃身上的一些咋咋呼呼習性也傳染給了韓安樂。
她見三郎點頭,高興的從軟榻上蹦起來,腳邊的被褥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
蹦起來來時,左腳一不小心被腳邊的被褥絆倒,身子徑直的往前面撲。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著她要摔倒了,陳曗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拉,另一隻手接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瞧著她大驚失色的臉,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逗弄道:「我怎的瞧你這性子越發的像鄭覃了?」
原本這只是一句逗弄她的話,可下一刻她聽的這話卻不高興了。
「啪!」
韓安樂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了陳曗的手上。
她似笑非笑的瞪著陳曗,陰陽怪氣道:「哦~看來你和她相處時間挺多的,都這麼了解她了!」
「……」
一向很了解她的陳曗,聽她這語氣,看她這表情,他心裡咯噔一下,暗暗叫了一聲「遭了」!
怕她誤會的陳曗趕忙搖頭矢口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我不了解。」
他又道:「樂兒,你誤會了。我和她都沒有私下見過面,你知道的,自從你出來後,我就沒有去過任何女人的宮裡。」
每天除了你這兒,還是你這兒,我怎麼和她有相處的時間?
當然,這句話陳曗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吐槽。
聽他這麼一說,韓安樂點頭,覺得他說的很對!
自從她出來後,她就不再允許三郎在去其她女人的宮裡,包括是三郎的結髮之妻皇后鳳棲宮裡。
也許在其他人看來,她是善妒!
可她就是善妒,她不僅善妒,用鄭覃的話來說那就是占有欲強烈!對,占有欲強烈!
她的男人,絕不允許別的女人近他身!
想罷,韓安樂一副兇巴巴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兩聲,道:「諒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