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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洞房(2 / 2)

綠丫在這屋裡坐了一日,記得了許多周嫂那日說的話,心裡就跟揣了個小兔子似的,一直不停地撲通撲通跳,等人都散盡,收拾好了坐在窗下等著時,那心跳的就更厲害,聽到門聲和著腳步聲,曉得是張諄進來,那臉越發紅了,竟不敢轉身去瞧他。

張諄走到綠丫身邊,想開口說話可竟不曉得說什麼好,紅燭高燒,那燭光在綠丫臉上跳動,讓綠丫的容貌越發顯得嬌美。綠丫果真是個美人,張諄此時更加肯定了,而且她還長高了些,可是身量卻更苗條了,不過,張諄從綠丫的臉移到脖子處,再從脖子處轉到胸口處,這裡就是書上說的軟香溫玉了吧?

綠丫見張諄遲遲不說話,也不動作,心裡的羞澀越來越深,可也沒有新娘子先說話的理,此時屋外傳來老劉呵斥小孩子的聲音,兩人齊齊抬頭看,眼神正好對上,張諄這才如釋重負:「我聽說有小孩子會這樣,可沒想到,」話沒說完張諄又道:「我還是出去瞧瞧,你,你先睡吧。」

說完這幾句,張諄就匆匆出門,總算是搭上話了,綠丫在心裡暗自一笑,接著就在罵自己,真不知羞恥,可這先睡,是像平常一樣脫掉衣衫睡呢,還是和衣睡?脫了衣衫睡,那豈不是……,綠丫不敢往下想,可這和衣而臥,又覺得太做作了些。自己和諄哥哥,已經是夫妻了,是夫妻,就總要做那些事的。

綠丫的臉如火燒一樣,張諄已經重新走進來,笑著說:「他們已經走掉了,連姐姐姐夫都走了,我們睡吧。」這個院子,現在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雖說蘭花出嫁後的那幾日,這院子也只有他們兩個,但那時兩人忙碌著而且分房睡,並沒多少羞澀,現在,張諄說完要上前吹蠟燭的時候,想到要和綠丫躺一張床上,也有些羞澀起來。

兩人站在床邊,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這個意思誰先上床。最後還是張諄開口:「綠丫,我們,睡吧,我,我先睡。」說著張諄把外衫一寬,鞋子一脫,就進了被窩。

綠丫見張諄這樣睡,也把外衣脫了,要進被窩時心裡又升起一股羞澀,張諄閉著眼都能感覺出綠丫的羞澀,睜開眼把被子掀開一角,綠丫緩緩地躺下去。

雖在一張床上,可兩人之間還剩的足有半尺寬。張諄閉了會兒眼,可怎麼也睡不著,身邊多了個人是其次,鼻尖總能嗅到一股淡淡幽香。張諄想翻身瞧瞧,可又怕驚擾了綠丫,想著想著偷偷睜開一隻眼,卻看見綠丫也睜眼瞧自己。兩人的眼又撞在一起,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張諄先開口:「綠丫,我們成了親,怎麼就變生分了?」是嗎?綠丫見張諄翻身,自己也屈起胳膊瞧著他:「我覺得,是諄哥哥你害羞。」兩人這一動作,已經是臉對著臉,張諄忍不住伸手捏一下綠丫的鼻子:「害羞?綠丫,我們認得也有好多年了吧?」

嗯,有五六年了,綠丫伸出手計算,看著她纖細的手指在空中比劃,張諄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那時候我總想著,這雙手雖然這么小,可怎麼比我的力氣大多了。綠丫,你那時候想什麼呢?」

「我那時候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綠丫被張諄握住了手,周嫂講的那些話未免又湧上心頭,微帶一些羞澀地說。張諄聽了低頭看她,見她一雙眼亮晶晶,小臉緋紅,精緻的唇瓣還閃著淡淡的光。畢竟是少年人,心中的悸動是藏不住的,張諄忍不住摸上綠丫的臉,這臉和自己的不一樣,果真特別好摸。

綠丫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身體開始變的緊張,既期盼著張諄往下摸,可又害怕張諄繼續。張諄的手從綠丫的臉慢慢往下,來到下巴上的時候忍不住捏了捏綠丫的下巴,綠丫睜眼瞪他一下。

既有了開始,那後面的就順利多了,張諄忍不住張開雙臂把綠丫抱在懷裡,綠丫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很快就服帖地偎依在張諄懷裡。她真嬌小,張諄覺得自己在綠丫面前,就是個真真正正的偉男子。能感到綠丫的心跳的很快,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在張諄心中升起,直衝到原先忽視的地方。

張諄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而綠丫的身體也同樣開始熱起來,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穿不住了,張諄伸出一支胳膊把中衣脫掉,現在就光著膀子了。

燭光之中,綠丫看見張諄光著膀子,他的身體和曾偷窺過的屈三爺那胖丑的身體並不一樣,有些瘦弱,但皮膚白皙,而且,看起來很好看。綠丫覺得自己的手已經碰到張諄光|裸的肌膚,想縮回去,但又忍不住繼續摸一摸。真是有些不知羞,綠丫又在心底說自己,可是周嫂說過,夫妻做這種事,總要全身光|裸,肌膚相湊才叫有趣,若穿了衣衫,只得要緊處接觸,那有什麼意思?要緊處是哪裡,綠丫想到自己那日問的,周嫂附耳在旁說的,頓時覺得從那要緊處有些濕潤,甚至有些莫名的煩躁。

張諄脫了一件衣衫,覺得舒服了許多,低頭見綠丫閉著雙眼,一張小嘴紅艷艷地十分誘人,忍不住用嘴湊上,一次兩次,先是蜻蜓點水,接著就深了些,第三次的時候綠丫的眼張大一些,感覺著這從沒有過的觸感。

也不知道親了多少下,張諄才算把綠丫的小嘴放開,呼吸也變的急促,綠丫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緊緊環在張諄的腰上,抱的那樣緊,簡直就跟分不開似的。這實在是沒臉見人,綠丫想躲,可此時竟躲無可躲,再躲,只有把臉埋在張諄胸上,這樣,豈不更害羞?

張諄覺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燒,綠丫身上的衣衫也有些礙事,可要叫綠丫脫好像不大對,那就自己動手?張諄心裡想著,手已經把綠丫衣衫帶子解開,能看到綠丫戴的一個魚戲蓮葉的肚兜,還有那肚兜下正在起伏不定的豐盈。

張諄和著肚兜摸到豐盈處,突然一陣噁心泛起,當日在屈家後院時,正躺在床上,屈三娘子就撲到自己身上,還拉自己的手去摸她豐盈處,那樣的噁心一輩子都忘不了。

張諄只覺得有盆水從頭潑到腳,所有的火熱和悸動全都消失,剩下的,是無窮無盡的噁心。正在等待張諄下一步動作的綠丫沒有得到回應,睜開眼看見張諄臉色突變,接著張諄放開她,從被窩裡伸出腦袋乾嘔幾下。

這下嚇到綠丫,她急忙拍著張諄的背:「諄哥哥,你怎麼了。」張諄乾嘔了兩聲,什麼都沒嘔出來,只覺得心裡舒服了些,這才抬頭對綠丫笑一笑:「我沒事,只是……」

只是一想起,就覺得噁心,所有的火熱全都不見了。即便離開屈家,那樣的噁心感一直都消失不了。綠丫聽到張諄的嘆息,顧不得羞澀就抱住他的腰:「諄哥哥,沒事,沒事的,你只是累了。」張諄抓住綠丫的手,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閉上眼對綠丫說:「對不住,綠丫,我實在是……」

綠丫把枕頭往張諄那邊挪一下,看著張諄道:「沒事的,諄哥哥,我明白你。」綠丫真好,可是這件事總要做,張諄看著綠丫的眼,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小嘴:「我們,明晚再試試?」

這話里的意思讓綠丫的臉不由一紅,聲音細如蚊蠅地說:「周嫂子說了,這新婚頭一夜,不成功的人多了去,頂要緊的,新娘子別太拿喬,還說……」說著說著綠丫又不好意思了,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張諄忍不住捏捏她的下巴:「周嫂子還說什麼,你快些告訴我。」

綠丫把張諄的手打下去,嗔怪地說:「就會逗我,我不理你了。」說著綠丫把被子兜頭一蓋,翻個身把背對著張諄。張諄不由哈哈一笑,索性把綠丫連被子一起抱在懷裡,綠丫被這樣一抱,覺得燥熱難當,偷偷地把腦袋伸出來,看見張諄的眼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唇不由往上一撅:「壞人。」

張諄把綠丫的被子掀開,自己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壞人是你,只有一床被子,你全蓋走了,我在外面快凍死了。」綠丫伸手一摸,果然摸到張諄的手是冰冷的,哎呀了一聲,忙用被子把兩個人都蓋起來:「那蓋著被子暖暖就好。」

被子裡熱烘烘的,張諄把手放到綠丫胳肢窩裡:「那好,你要把我暖手。」綠丫唇邊現出笑容,啐他一口沒說話,今日是真累了,又經過這麼一番折騰,綠丫打個哈欠就睡著了。張諄聽著綠丫的聲音,手漸漸暖了,這身體也開始熱了,很想再試一次,可方才的噁心感又出現了,算了,明晚再試。

這樣想著張諄把綠丫抱的更緊一些,娶媳婦回家就可以抱著睡,在冬日裡,真是暖和極了。

綠丫和張諄在這邊都沒什麼親人,到了第二日,前來賀喜的,只有蘭花兩口和鄰居們。周嫂來時見綠丫一張臉紅撲撲的,不由笑著說:「這媳婦和姑娘就是不一樣,瞧瞧綠丫,這張臉越發好看了。」蘭花心裡卻是一個老大的疙瘩,畢竟當日在屈家時,屈三娘子曾對張諄做了些事情,蘭花聽說有人被這樣一弄,就再做不了丈夫,瞧見綠丫神色如常,想來他們夜裡還和諧,這麼一想蘭花就點頭:「這也是周嫂子你教的好,不然啊,我們都是些沒娘教的。」

作者有話要說:會不會被人抽啊,然後嚴肅地說,雙處就算是在現代,也常有搞好幾個月沒搞成功的,所以,大家別著急,我們小諄哥兒以後是會變成一夜七次的偉男子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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