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嚷嚷著要給蕭奕帶綠帽子,但實際上童彥並沒有那個賊膽兒。但是作為一個顏狗,他實在說不出來拒絕對方的話,只好看著他露出一臉的傻笑。
許十安見他不動,伸出一隻手說:「我扶你吧。」
酒精讓童彥的神經變得很大條,他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個手勢代表的含義,只是覺得這隻手很好看,然後就像被下了咒一般,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許十安帶著童彥上了卡宴的后座,司機載著二人駛向主路。
周沫和代駕來接童彥的時候,沒看見童彥的人,卻看見一輛跟蕭奕同樣型號顏色的車子絕塵而去。
周沫想,是不是蕭奕來接童彥了?果然是小孩打架。他本想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可兩個人一個沒接,一個關機了。周沫皺皺眉,給童彥發了條微信,然後指揮代駕把車子開上了大路。
許十安的車開到一家高級酒店門口,他是這裡的常客。
童彥一直靠著許十安的肩膀,昏昏沉沉,只覺得這個肩膀很舒服,很好靠,還帶著一股愛馬仕大地香水的味道,聞起來十分踏實。
房門「滴」一聲打開,童彥連房間內什麼樣都沒看清楚呢,已經被許十安按在了門上。他們額頭相抵,許十安溫熱的氣息撲入他的鼻腔,他問:「可以嗎?」
這是一聲來自地獄的詢問,像一朵散發著妖異香氣的奇葩,讓人暈眩。
童彥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現實中的男朋友不長這樣啊,一定是他這幾天歐美時裝雜誌看多了,不然怎麼會夢到這麼好看,這麼溫柔,身材還這麼完美的模特呢?
他的大腦無法思考更多,既然是在做夢,就不用太客氣了吧!
童彥的手從許十安修長的後背上划過,最終停在他的脖子上,將他輕輕壓向自己。
他們從走廊親吻到浴室,借著沐浴露的潤滑互相撫摸,許十安的身材完美無瑕,對於一個整跟「美」打交道的服裝設計師來說,眼前的這具身體就像一件高定禮服,精工細作,耀眼奪目,讓他愛不釋手。
在浴室里做過一次後,許十安將童彥抱到了床上。他把童彥撿回酒店,一方面因為他覺得這個一身黑色的人是他喜歡的類型,另一方面,兩年前的事情可不能就那麼算了。他倒想看看,這個年輕的設計師,這一次還會不會拒絕他。
許十安如願以償地品嘗到了他的獵物,他正準備二進宮的時候,童彥突然翻身坐了起來,他跨到許十安的腿上說:「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