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五對五的比試中,萬劍宗還能夠拿到第一,那這次宗門大比,他們可謂滿載而歸了。
之後的比試和灼華基本就沒什麼關係了,但因為後面還有追月宮的比試,她每天都會再雲台山頂露露面,等到萬劍宗的比試結束後就會離開。
千機總是時時陪伴在灼華身側,不知惹多少人嫉妒,但沒有人敢來跟他搶人挑釁,他用自己的實力,捍衛住自己的權利。
因為之前他強行破開虛台,救出灼華一事,追月宮的這些弟子對待他也十分友好。他們唯一可惜的是千機是個瞎子。
這一天,追月宮的比試結束之後,灼華和千機又雙雙提前離開平台。
就在昨日,秦悅長老又讓灼華詢問千機他的身份,這件事一直梗在灼華的心口,她終於按耐不住,詢問道:
「千機,你來自哪兒?」
千機一愣,問:「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
「就、」灼華不擅長撒謊,她支支吾吾半天,說:「就是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咱們的關係這麼好,我卻只知道你的名字,你不覺得有點兒不大合適嗎?」
「之前不是說過嗎,等到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這段時間,關於千機的身世猜測她聽過很多,亦有人對她說:「他不肯告訴你他的身世,其中緣故你就沒有想過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恰逢昨日秦悅長老來找她說起這件事,今兒灼華便借著這個理由又問起千機的身世來,得到這樣的回答,灼華顯然有些不快。
不止是不快,她也有些委屈。
她和千機之間關係雖然沒有挑明,但她已經默認為二人是道侶,就算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會成為道侶了。
他是自己的道侶,還要對自己隱瞞他的身世,難道是不相信自己嗎?
「該告訴我的時候?究竟什麼時候才是該告訴我的時候?」灼華想也不想,出聲反問道:「一輩子都碰不到該告訴我的時候,是不是永遠就不說了?」
「不是。」千機爭辯道:「只是因為有一些原因.」
「原因?什麼原因?」灼華咄咄逼問道;「你究竟有什麼原因或者苦衷,就連身世也不肯告訴我?」
千機拉起灼華的手,快速沿著山路往下走,邊走邊說:「咱們回去說。」
他把灼華帶到自己的住處,關好房門,又設了幾道陣法將這件小房間徹底隔離起來,他這一系列的舉動看得灼華心中奇怪。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他要做的這麼隱秘?
確定這裡面的談話不會被人窺聽之後,千機招呼灼華坐下,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我也不瞞著你,但我希望在我說完這些話之後,我們還可以依然保持現在的這種關係。」
「什麼?」灼華心中更加納悶,不明白千機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