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馥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鞋已經脫掉放在了一旁,她反應過來是石俊淵來過了,抬手揉了揉發脹還有些痛感的頭。
外面守著的婢女聽到屋裡的動靜,趕緊進來到:「夏姬您醒了,陛下昨夜來過,命奴婢拿了飯菜等候,可如今都涼了,不知要不要讓小廚房重新再做一份送來?」
夏馥容剛剛醒酒,本就吃不下什麼,直接回絕,只命人做了一碗銀耳羹。不時銀耳羹做好端了上來,夏馥容親自端著,到了石俊淵的書房。
夏馥容見石俊淵皺著眉頭,又看了看一地的奏摺,走上前去,把銀耳羹放到了一邊,自顧自走過去給石俊淵按了按肩。
石俊淵回過神,看了看夏馥容,握住了她的手,夏馥容疑惑的問:「陛下,何事如此煩惱?」
石俊淵揉揉眼眶,說道:「自朕讓太子建國後,有許多大臣上奏表示不滿,這一個個的奏摺朕看著都煩!」
夏馥容走到地上,撿起了一地的奏摺,寬慰道:「陛下不必生氣,您若是覺得煩了不如我為您跳支舞如何?」
石俊淵點了點頭,夏馥容便跳了起來,果然,石俊淵看了夏馥容的舞蹈放鬆了許多,夏馥容正舞著,只聽外面太監喊到:「貴妃娘娘駕到!」
夏馥容趕緊停了腳步,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華若曦走進了殿中,給石俊淵行了個禮:「臣妾參見陛下。」石俊淵見是華若曦來了,趕緊揮了揮手到:「愛妃平身。」
華若曦看到了夏馥容手中的奏摺,反應極快,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到:「誒,陛下,夏姬手中的奏摺是所奏何事啊?臣妾怎麼覺得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石俊淵皺著眉,說到:「愛妃快莫要提那些奏摺了,那些統統都是來指責朕的。」華若曦仗著寵愛,走到了夏馥容跟前,拿出了一本奏摺。
翻看了起來,看過之後她嘴角上揚,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走到石俊淵跟前,握住了他的手。
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讓夏馥容看了都覺得忒假,朝著石俊淵開口道:「陛下,這些摺子竟都是說太子監國一事的,陛下,您也不必生死,倒不如重新選個德才兼備的皇子來代替皇子讓這群大臣無話可說。」
正當石俊淵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外太監又傳到:「皇后娘娘駕到!」華若曦臉色一變,但手卻並沒有鬆開,皇后進來,抬眼便看到了這一面。
夏馥容也極力給她使眼色,皇后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趕忙行了個禮:「臣妾參見陛下!」石俊淵抬頭,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平身!」顯然是有些不滿的滋味,華若曦一臉的壞笑,皇后明白石俊淵是生氣了,於是只好去哄。
也走了上去,站在了華若曦的反面,給石俊淵捶起了背,石俊淵雖然有些氣,但也擋不住皇后會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