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蔚晨聽了夏馥容的話,不由得心裡一緊,他雖然心痛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略帶絕望的笑了笑,然後說到:「好,你說怎樣都好!」
夏馥容點點頭,然後福了福身,之後說到:「恭送陛下。」石蔚晨被迫離開,他轉過身,有一絲絲無奈的走了出去,然後最後在門邊的時候還頓了頓。
夏馥容見了,又說了一句:「陛下慢走。」石蔚晨差一點兒就調出了眼淚,於是趕緊加快了步伐,夏馥容見石蔚晨走了,又做回了窗邊。
他想著:這下我算是與他說清楚了吧,從今往後我也不欠他什麼了!想完,自己又張口說到:「俊淵,我喜歡你,所以心裡從來都容不下別人,但是我也不想傷害誰也許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想到這裡,夏馥容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夏馥容在窗邊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雨,還打死了轟隆隆的大雷。
夏馥容本來就有些害怕打雷,所以就早早的入睡了,但是與此同時的石蔚晨寢殿,石蔚晨正喝著酒,那邊一大堆處理完了的奏摺堆積這。
自從石蔚晨從夏馥容哪裡回來,自己就有些失落還有傷心,更多的是難過,但是他這麼多年了學會了以國事為重,所以他從夏馥容哪裡回來的時候。
就什麼都沒想,一鼓作氣的先把奏摺給收拾好了,然後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天黑的時候,石蔚晨處理完了才喝起了酒,石蔚晨坐在地上。
看著外面,喝著酒,石蔚晨的心情現在一團糟糕,越喝就越能想起來白天夏馥容說的那些話,讓他以後不要再跟她見面了,想到這裡。
石蔚晨的心就像是刀割了一般痛,這些年自從石蔚晨登記以來,自己也算的上是經歷了風雨無數,但是自從夏馥容回來,他就不淡定了。
以前所練就的淡定還有臨危不亂,還有從容,都不復存在,只想每天都能看見她都能跟她在一起,他的心算的上是舊情復燃了。
可是他每一次去見夏馥容的時候,夏馥容給他的回應都是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讓他一次次的傷心,他本來以為在宮裡的日子久了。
夏馥容就會接受他,可是結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夏馥容一點接受他的意思都沒有,石蔚晨想到這裡這心中就無限的感慨還有絕望。
自己好不容易把心給了一個人,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換回來,石蔚晨喝著酒,不自覺的發出了對自己的嘲笑,他說到:「石蔚晨啊石蔚晨,往你現在坐擁天下,可是你卻連你最喜歡的人你都得不到,哈哈……」
這是突然一聲雷聲,嚇了石蔚晨一跳,石蔚晨站起身來,然後走到了門邊,把大門打開,外面有好幾個守夜的太監,石蔚晨一揮手然後說:「你們都退下。」
太監們趕緊說到:「是陛下。」然後匆忙的離開,石蔚晨把太監們都趕走了,然後外面的涼氣襲來,石蔚晨不免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