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低沉,氣息綿長,一下一下撲到她的耳朵,有些癢,她傾了傾頭,已到了花豹跟前。
手中的劍被他牽引著指向花豹的胸腔,他冷淡開口:「在此刺入,它會走的痛快。」
癢由耳朵蔓延到了心底,奈何緊張恐懼掩飾了心底的癢。
她盯著花豹絕望又解脫的眼神,她知曉,到了此刻,他不會允許她退縮。
她雙腿打顫,雙手一個勁的滲汗。她深吸了一口氣,感到背部有暖意襲來。
突然,雙手被輕輕一提,再迅猛下拉,連帶著身體也被下壓了一個幅度。
她瞪大了眼。
劍,已沒入花豹背部直抵大地。
它沒有嗚咽,沒有掙扎,沒有合眼,烏黑水靈的眸中有兩個交疊在一起的玉冠高束的儒雅公子。
劍出,帶出一泓鮮紅濺了一地,也濺了藍衣和雪衣。
她猶在顫抖。
他放開她的手,從背後緊緊環住她,這是他第一次敞開懷抱,敞開懷抱擁住她。
半響,懷裡的人停止了顫抖。
低沉的話語再次響起:「人心險惡,保護好自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任何一個。」
她注視眼下,眸光深邃,若有所思。全然不顧撩人的氣息吹拂著耳畔,勾起心底莫名的癢。
他倆每日血跡斑駁的回府,驚悚了府內眾多小人物。
陳章哈哈一笑表示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