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明白了,為何她有孕了沒有同老爺子提娶她,反而想著遠走高飛,原來是因為他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
她想著雖然可以易如反掌的殺了他們,但那樣還不夠,怎麼說她都要教訓他們兩家一番。
但她又只想殺他們兩個,於是,她將虹兒的事泄露給了她父母,後來兩家就打了起來。
棍棒無眼,葉家的大公子被打殘,以後再也要不了女人,那妄想做妻的小妾被活活打死。
真是報應,兩家三百來人互毆,別人都是傷胳膊腿的,就她被打死,就他被打碎了兩隻蛋。
她站在牆頭看著混打一片的兩家人。那時她甚至擔心二公子會被打死,那麼她就不能手刃仇人。
亂糟糟的場面,人影閃動,她找了許久,都未見到他的身影。她意識到他該是知道事情敗露了,於是,她去了虹兒處等著。
果然他來了,她助他進府帶走了她,一路跟著他們,為他們掩飾行跡。
夜深城門已關,他們出不了城。她看著兩人無措的背影,心中很是快意。
她本想陪他們幾日,讓他們反目成仇。最終,她放棄了,她要單刀直入。於是她直接帶著他倆來到了一處深山。
她要與他們玩遊戲!
慢慢的玩死他們!
她點了兩處鬼火,藍綠色,圍著他倆飄。火光不是很亮,但能照亮兩丈範圍。他們兩個嚇傻了,抱在一處討饒。
她沒有現身,由於仇人在手的愜意,她忍不住笑了笑,並且笑出了聲。
她還未開口說話,那二公子倒是氣勢洶洶的先開口了:「賤人,是你!」
她一揮手,給他一巴掌,「啪」一聲,清脆響亮。他被打倒,伏在了地上。
那虹兒扶起他,哭著喊饒命。
那二公子似乎意識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危機,也忙著討饒。
她放肆的笑,笑他們傻,笑他們笨,笑他們貪生怕死。被自己殺死的人化作的鬼抓來,還要向她討饒!
兩人哆哆嗦嗦抱在一起。
她想起那晚,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取樂,她笑道:「我想看你們做,像那晚一樣,我看得滿意了,自然會走。」
那女的驚慌,以為聽錯了,失聲吼了出來:「什麼。」
那男一臉驚嚇,看不出別的表情。
她依舊笑道:「吼什麼,那晚你們不是知道我在嗎,一次又一次的做給我看。既然你們那麼喜歡我看,今晚再做,我繼續看。」
男的環著女的,一聲不吭。他是在後悔,當初肆無忌憚的在她這個鬼風面前耍能,威嚇。
女的只會二郎二郎的叫,也不知是她的口頭禪,還是真的叫他快點做。
她饒有興致的繞著他倆飄,看看月色也還早。
她想著,死其實也是一種解脫,她要留著他倆慢慢玩。
過了片刻,兩人依然無所動。她催促著,兩人作死,就是抱在一處不動。
這時,有狼群靠近。四處都是如鬼火一般藍綠色的眼睛。
她笑道:「看著自己被群狼撕裂,那會是什麼感覺,你們要不要試試。」
那女的驚慌叫道:「不要,不要。」
男的面色慘白的同死人一般,眼珠子轉來轉去,像是在找她。
她朝著女的吹了口鬼風,那女的忙鑽進男的胸口。
她威嚇:「不想被狼群撕裂生吞,立刻做。」
到底是怕死的人,狼群已進鬼火可照見的範圍,他們看著黑色的灰色的二十多頭露著獠牙的狼,開始撕扯衣裳,最後交疊在了一起。
她退了狼群,留了一頭狼。
林中飄蕩著兩人的淫靡之音。
她看著這頭狼,而這頭狼則盯著兩俱白花花的晃動著的肉體留著口水。
她想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何以能在鬼及狼的面前做這擋事,難道他們不曾想過做與不做都是死嗎。
兩人幾番鏖戰下來,男的已經吃不消了。他倒在了女的身上,身下女子大張的雙腳攣勁著。
她輕蔑的笑道:「口出狂言要做給鬼看,何以這麼快就謝幕,我這個鬼可沒看滿足,這隻狼也沒看滿足哦。」
男的撐起身子,喘著粗氣:「是嗎,我讓你滿足。」
那一夜,直到天明,男的斷斷續續的活動在女的身上。而那女的偶爾醒來叫兩聲又暈死過去。
太陽即將升起,她看著兩俱疊在一起的肉體,想著豈可讓他們就此死去。於是將他們帶到了一處荒廢許久的村落,還有那頭狼。
兩人一鬼一狼荒村里呆了十天。
她給他們準備食物,都是山珍。給男的還提供了各種壯陽的鞭,蛇鞭,虎鞭,鹿鞭,熊鞭,猴鞭,但凡是鞭,她都會拿來給男的吃。
唯一的要求是----你們給我做,沒日沒夜的做。
兩人為了活命,每日啃著用鬼火烤的半生不熟的肉,吃完了就做,直到做的昏死過去,醒來了接著吃,吃完了繼續做。
直到第十天,在那女的忘情的嗯嗯啊啊的時候,她看到她的下體被帶出了血,她笑了。
她催促道:「快點,用力,否則讓狼撕了你。」
狼的威力很大,他很聽話,隨著幾下重重的撞擊,地上的血越來越多。
可是她很納悶,當初她流血的時候,何以會肚痛如刀絞,而她似乎毫無痛楚,反而是欲仙欲死的享受模樣。
沒等他倆做完,她便掀起那男的往土牆上重重一摔。
「啊!」
好巧。
他也如她當初被甩土坑一般,是趴著的。
真巧。
他堅挺的下身撞到泥地,生生的折斷了。
他悽厲的啊啊啊叫,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男根,血從指縫中流出。
那女的回過神,雙腿抖動的像在篩糠。她聽到男的痛苦的慘叫,撐起身子,看到他用雙手捂著血淋淋的下體,便朝他爬過去,所過之處,蜿蜒了一路血。
然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留意到自己的下體仍在留著血。
兩人靠在一起,又是一陣安慰。
她看了一會,出了個新玩法:「現在你們也不能再做了,雖然你們做了十日,但我看的不是很滿足。我說過,只有我滿足了才會走。現在我是有些滿足,但也有些不滿足。這樣吧,我就放你們一人,你們商量,誰走誰留。」
都是待宰的人,商量的卻是有板有眼,似乎忘了曾經一起走的初衷,忘了十日來的二合一。
在他們面紅耳赤商定好的時候,十日來,她第一次現出了身形。
那男女見狀驚怕的又抱在了一起。
她如他一般居高臨下的冷漠嫌棄的看著地上縮抱在一起的人:「你們真傻。殺人償命,你們不知嗎。總歸相好一場,你既喜歡做給我看,我就滿足你,讓你沒日沒夜的做。」
那女的罵她歹毒心狠一連串難聽的話。
她回了一句:「拜你們所賜,如你們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