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坐到陳晴身側,一把將她抱起放到腿上,同時挪了馬。
再觀棋局,本來穩操勝券的紅棋,此刻,因為陳鈺的一步棋,局勢乍變,紅黑居然勢均力敵了。
陳晴因為突然被抱起,身下又是一股暖流溢出,同時又因為陳鈺的話,她如遠山一般的眉微蹙,捶著陳鈺的胸口道:「放我下去,我要自己坐。還有,錦都在傳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放倒?」
陳辰挪了棋子,抬眸望著陳晴,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陳鈺抓住在胸口使壞的纖纖素手,一臉清逸的笑,不容置喙的道:「幹嘛下去,只要是晴兒的,二哥都不介意,二哥裡衣還未換過呢。」
陳晴腦海浮現出陳辰晨起時的染血衣裳,不用想,她也知道緊貼她後背的陳鈺是何情形了。
她的秀眉蹙起,難以置信,不可想像,他居然沒有換掉留著她葵水的褻衣!
是不捨得嗎?若真不捨得,那說明他的口味有多麼的古怪奇特了!
不過,既然他能看上她這個與他有一半相同血液的人,那他還真就是口味奇特之人了!
可是,陳晴寧願相信他是因為來不及而只匆匆換了朝服,或者因為衣裳上的血,擔心惹人遐想或者看出和端倪,於是,就先暫且穿在身上,待退朝回府之後,時辰充裕了再好好處理。
不過,這些都只是她逃避式的猜想,陳鈺可沒想那麼多,他就如他所講的,只要是她的,他就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