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早就知道四弟的心意,也知道那一年裡他在錦都的動作,而我也從未想過要與他分享。
直至那日回錦都。
暴雨傾盆而下,我讓她去馬車裡呆著,可她倔強的非要在外面,只為能早一刻見到他。
鎧甲下的身子是那般的瘦弱,如畫的眉眼之間卻是如山嶽一般的堅韌。我將她撩到自己馬上,禁錮在懷中。
回錦都的途中,她居然為了躲我而整日整夜的纏著三弟,為此,那時的我在見著她的倔強期盼之後害怕她有了四弟會不理我,儘管她曾撲在我懷內說永遠和我在一起。
她在我的懷內漸漸柔軟下來,可是在見到四弟的一剎那,她揮手兩聲高呼四哥。我想著著,她既然逃避我,我何不提醒她四弟的心思。
她側臉過來,笑顏明媚的說:「二哥,四哥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呢?」
當時,我有些後悔,之後不管眾人的目光,緊懷住她,牽著她的手,進府見母親。
待晚宴結束,我們回府送她進房後,我與四弟立在她的房外相視。
兩個都是聰明人,兩個都是心中只有她的人,兩個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思。但凡我們因為她而不合,那麼她將是最受傷的那個人。
我們誰也不願見到她為難傷心,於是,不需言明,僅是相視而笑,就知道各自的意思。
那晚繁星點點,我們邊聊著彼此這一年的事,邊等著她開門。
終於等到彆扭的她開啟了房門。她撲向四弟的懷裡,我的笑不減,既然決定一起了,這又有何計較,何況她也伸出手拉著我進房。
那晚,我與四弟按著各自的習慣擁著她。想不到,曾經他倆調侃我的三人睡,居然是我們三人一起。更想不到,後來,居然發展成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