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姐呢?」
「被送回無量山面壁思過去了。」
「她們已經拜堂了,天地為證,師姐就已經是她的妻,他們無權送她回去。」
「閉嘴……你逃婚這條罪我還沒有跟你算,你還敢替人出頭。」他冷冷地說,那聲音讓人感到隆冬的寒意。
「我逃不逃婚與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要責怪我,也是我那從未謀面的夫君,關你什麼事?放手……」我吼他,然後死命掙扎。
「我是你的師兄,當然關我事?記住以後你什麼事情都關我事。」
「你多管閒事。」我憤恨地說。
「你可以選擇不回去,師傅說了,你一天不回去,頂你出嫁的她,就會在暗無天日的山頂呆多一個月,你一個月不回去,她就面壁一年。」
我倒吸一口冷氣,氣得臉都紫了,一群瘋子,尤其那個老瘋子,實在太可恨了,他以為將我們撿回來,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他以為教會我們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隨便叫我們面壁思過?實在太可惡了。
「你也可以繼續周遊列國,吃喝玩樂,反正被關在山洞的又不是你,只要你夜晚睡得著覺就好。」他有點幸災樂禍地說。
「我當然睡得著,還不知道睡得多好呢?」我罵罵咧咧的,但最終還是跟著他走了,一邊走一邊踢他幾腳,他迴轉身子,用那殺死人的目光盯著我。
「有本事現在嚷,說我又將你的腳踢腫了,看師傅他老人家是否聽到?」我一臉不屑地說,我對他曾經做的壞事,耿耿於懷。
雖然我沒有看見他的臉,但我相信已經氣得烏黑一團了。
「這家人怎麼回事?怎麼知道掉包了呢?有人嫁不已經很好了嗎?」
「你以為你的夫君是傻子?師傅給了你的畫像給他。」
「都拜堂送進洞房了,怎麼還要糾纏?師姐不是身材更好嗎?真是傻子!」
「是該你就是你,別想逃,身材好又怎樣?興許他就看上你這個身材不好的,真正的傻子是你。」他挾持著我下了客棧,然後將我扔上馬,他一個漂亮的跨身就上來了。
此時他的眸子在黑夜中如星子一樣閃亮,他身上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氣息,讓我迷戀,他的呼吸低低的,當在黑夜中帶著獨特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