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的身體慢慢變涼,然後默默地起來攏好的他衣裳,然後幫我扣好扣子。
「野丫頭,師兄不碰你了,你以後別見其他男人,也不要被別的男人碰,如果敢紅杏出牆,師兄要你的命。」他狠狠地說,說完留一個冷硬的背影給我,似乎剛才他的柔情只不過是一場幻覺。
他總是讓我看不透,他是那樣的神秘,神秘得我猜不到他心裡想什麼?但不知道為什么小的時候我特別粘他,雖然他整天帶著冰冷的面具,雖然他整天話也不多一句,但我就喜歡見到他,他在山上的日子我如過節一樣開心,他不在的日子,我就天天等他,等他回來斜著眼睛看我一眼,等他無奈地說怎麼還沒有長大,等他輕輕地撫摸一下我凌亂的髮絲。
我喜歡牽著他的手,每次他回來,我都會拿黝黑的手去拖著他的手,雖然他會嫌惡地說,怎麼這麼髒?但卻從來沒有扔開我的手,他的手讓我感覺到溫暖,握著他的手,我覺得很滿足。
我甚至有些時候想,被他抱住是什麼感覺?爬上他的背脊是什麼感覺?但一切似乎都是那次我勾引他就起了變化,他居然詆毀我,他也明明對我無禮,卻不對師傅說明,我明明不願意嫁人,他卻偏偏要將我送進別人的洞房。
我已經試圖忘記他,但他卻偏偏要來擾亂我的心,其實在他懷中的感覺真好,他的吻真是甜美,但為什麼他卻不說後悔將我嫁人?為什麼他迫不及待讓我嫁人?我真的那麼惹他討厭嗎?如果他那麼討厭我,為何又要吻我?他只時一時無聊嗎?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我想呆在他的身邊,我想知道他每天都去了哪?我想知道他去哪些地方玩?我想知道他是否對別的女人也是這樣?時而溫柔,時而冰冷。
「我們走吧。」他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看他,他高大的身軀是那樣高不可攀。
「去哪?回楚府?」
「不是。」
「那去哪裡?」我鍥而不捨地問他,他不說話,回眸冷冷地看著我,我一下子將嘴巴封了起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冰冷起來可以冷得駭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冰冷的一個人吸引我走近他,走近了才發現他身上散發的不是寒氣,還有溫暖,讓人心安的溫暖。
「廢話少說,師傅他不盡責,今日師兄替師傅好好調教你。」他的聲音帶著對師傅的怨氣,說完大踏步離開,高大的身軀籠上一層寒氣,讓人不敢靠近,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如著魔一樣,亦步亦趨地跟隨他而去。